王自健抽著煙,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自己問了自己一個相同的問題,是這麼認為的嘛?
“或許不是吧。”
王自健打開反鎖,還沒等顏小顏衝下車門,他就率先走了下去,副駕駛座,車門開一半的顏小顏看著這一幕猛的合上車門,同時抽身把所有車門都反鎖了個死。
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王自健笑著搖了搖腦袋,沒去管她,而是迎著海水聲音的方向走入黑暗。
他來到雪城就為了找一個人,一個人們口中的婊子,一個在他年幼時發誓要守護的女孩,現在是個女人,是個婊子,不,什麼狗娘養的婊子,她還是那個女孩。
況天宇有些好奇,一個在當今社會上可謂是權勢滔天的富家大少爺千裏迢迢來到這麼一座小小的雪城來做什麼?
而且還因為一個酒肉場所的女人不惜得罪當地的地頭蛇,強龍難壓地頭蛇的道理他不會不懂吧?不過聽那個意思似乎已經結下了梁子,這就有點意思了。
況天佑坐在對麵沙發,望著桌麵棋盤中那一片如畫江山,白淨的臉上在沒半絲校宇間所呈現的輕浮,反而多了一絲沉穩。
“你都已經把棋走到這一步了,是想讓我怎麼接呢?”
況天宇摸著手中的茶盞,若有所思的望著就坐在對麵的況天佑,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我當時也沒想到那家夥會做出這種事來,我就是以為他對那女的感興趣,誰知道他會對上那李子文。”
“嗬嗬,這曆史上一怒為紅顏的事還少嘛?當年那吳三桂為了一個陳圓圓不惜遺臭萬年也要引清兵入關,更何況現如今的小年輕,血氣方剛的為了幾個女人做出點偏激的事也不為過,不過這個顏小顏是個什麼來頭,有點意思的個女子啊。”
王自建在海邊呆了一夜,聽著海水聲,抽著煙,一包下車時順手勾來的“小目標”被他抽去了一大半,他並沒有太大的煙癮,更談不上有多喜歡抽煙,他隻是單純的享受那幅吞雲吐霧的畫麵。
老二的電話一大早就追了過來了,問了他個地點後說馬上就到,王自健順著原路返回停車的位置,車還在,裏麵的人沒了,車鑰匙還在裏麵,車門鎖了,進不去,這就有點尷尬,原本還想著殺回學校睡上一覺,現在看來也隻是想想了。
當老二開著一輛破舊的奧迪a6出現在王自健麵前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了,來的路上還特意的買了倆煎餅果子,扔給王自健一個,算作早餐。
“我說可以的啊,你這野戰打的也夠遠的。”老二一邊啃著煎餅果子一邊打量著他的保時捷,確定車沒事後鬆了一口氣。
“別想太多,什麼都沒幹。”王自健抹了一把幹燥的臉頰,苦笑著搖了搖頭。
老二撿起話茬,冷嘲熱諷著埋怨道:“看出來了,車鑰匙都能給我鎖裏麵,我說你也夠可以的了。”
“這可不賴我,我就是下車透口氣的功夫。”王自健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
二人開著奧迪a6一路狂飆到學校,臨走時王自健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那輛被他反鎖了鑰匙的保時捷,問道:“丟在這裏沒問題嘛?”
“叫了拖車的。”老二撇撇嘴,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副駕駛座的王自健。
王自健沒在說話,狂啃手中的煎餅果子,一晚上沒吃飯的他能對著手中的煎餅果子忍到現在,也是需要很大意力的。
老二將車停到校門口後就不見了身影,逍遙快活去了,上午王自健還有倆節專業課要上,自然是沒他那般瀟灑。
看了看時間點,宿舍應該沒人,回宿舍草草洗漱了一番後,王自健拖著昏沉的身子卷起幾本書便又準備出門,然而當他走到門口時卻又剛巧不巧的遇上了回宿舍取東西的宿舍長。
“老大,早啊。”王自健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
“早~”
宿舍長看著迎麵而來的王自健,原本平靜的臉上泛起一絲奸詐,就見他一把攬住王自健的脖子將他拖回宿舍,摁在床鋪上後奸笑著道:“四啊,你這速度夠可以的啊。”
王自健聽著他這話有些懵,什麼夠可以的啊?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傳到學校了,不會這麼快吧。
“裝,你還裝是不是?”宿舍長指著一臉懵逼的王自健,一頓狂噴。
“昨天那妞我可是看到了,你這可以啊,來雪城沒幾天就有小姑娘樂意上鉤,還真是犢子可交啊。”
似乎嫌說著大話不夠過癮,作為老大的宿舍長最後還拽起了古成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