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就把秦茂溪給問住了,她立刻給我打電話,我很快就趕到了。當我看到這兩人的時候,也露出了笑容,民不與官鬥,“二位,那個,那個我們正在辦,正在辦……”
“正在辦就是沒有唄,沒有營業執照,你們馬上停止營業,如果你們再偷偷營業,我們可要下封條了。”兩位製服人員板著臉說。
“好好,我們馬上關馬上關!”
“明天我們還會來檢查的,別讓我們看見第二次就行了。”
兩位嚴格執法的工作人員走後,秦茂溪一臉委屈的問我:“現在怎麼辦?他們現在是走了,明天再來怎麼辦?”
我歎了口氣說,“能怎麼辦,想辦法唄,反正下午也賣不了什麼東西,我們就去稅務局問一下,辦全證得多長時,得花多少錢。”
“賣點破菜還得要執照,我聽說得好幾個月。”
“我們這樣沒有後台的,恐怕好幾個月下來都難。”
我們很快吃了東西,關上門,。半路上我們還說著,肯定是那兩家超市搞的鬼,不然稅務局怎麼可能知道我們這個小地方,那個神秘的來客一定是看我們這裏有沒有營業執照的。
到了稅務局我們才知道今天是星期六,根本沒有人辦公,“這些人真幸福,每個星期都能在家休息,還有錢掙,不像我們,一天不幹一分錢都沒有,苦難的下等公民呐。”
“明天是星期日,肯定更沒人,明天就不營業了。”
秦茂溪哼了一聲,“管他呢,明天中午我把東西搬到外麵去賣,擺個小攤總不會和我們要營業執照吧,再說城管來了,我把東西再搬回去不就得了。”
我們從稅務局出來又回到了小店,看了看,我帶著茂溪一起回到了茂溪的家。我就坐在沙發上抽煙,屋裏很安靜,燈沒有亮,“吧噠吧噠”的,“本來挺好的事現在居然又出來這麼一個情況,我就想問問到底還讓不讓我們這些窮人變成有錢人,可是我發現富人是富了,我們這些窮人變成富人的機會是越來越小了。”
“茂溪,我想問問你,你和陳楚歌在一起究竟是為了什麼?”我還是忍不住的問她。
秦茂溪歎了口氣,“我跟你說了,我不是喜歡陳楚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她救了我吧,他曾經他可以把我哥買出來。現在我不需要他了,我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
“那你是不是喜歡歐陽。”
“他……切,一個富二代,天天無所事事,我會喜歡他,開無笑吧。我現在最發愁的就是我的店,要是開不了了,你的錢我怎麼還呢。”
我鼓勵秦茂溪,“每個行業都有每個行業的心酸與內幕,你看著有的人掙錢容易,其實他們在背地裏有多難你是看不到的。正如你,好多人都說你開了這個店掙了不少錢,誰知道你讓人查。現在這個無情的社會,做什麼都難,很難,必須得要有一顆強大的心,忍辱負重的心。在現實麵前,我們什麼都得低頭。幹這個總比你去酒吧強多了,雖然有難處,但是每天都能看到掙來的錢,也不用像奴隸一樣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還要忍受著殘酷的剝削與壓迫,更多的刻薄謾罵鄙視還有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