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的彈奏著吉他在唱歌,一群人圍在他們的周圍,不時的爆發出姑娘們的喝彩。挺羨慕他們的,如果是我,我也很享受被人喝彩的感覺,尤其是女孩子為我喝彩。無力的坐到了地上,倚在梧桐下麵,來來往往的看到我的時候,都投來異樣的眼神,我叼著煙,深沉的吸了一口,然後慢慢的吐了出來,吐出的煙霧化做一片片傷心的雲彩,望著被霧霾籠罩的天空,雲彩漸漸散去,隻是天空更加蒼茫一片。
路過城中村的時候,燈光明亮,還有機器的轟鳴。周圍已經滿是人了。我走過去,擠進人群。一看就傻了眼,我草,人群的裏麵都是青一色的社會混子,手裏拎著棒子,還有一輛奔馳停在裏麵,這個時候奔馳裏麵下來一個人,天太黑,光線不好,我看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多大年紀,但是我可以肯定這是一個男人。
我問了問旁邊的一個人說:“這是要拆嗎?”
“算是吧,這裏兩個多月以前就已經把錢給我們了,可是有的人嫌少,就是不同意,這不前兩天在那些不願意拆遷的房子上都做了標記,今天來就是把是有標記的都他媽的給推了。”
“沒人管嗎,怎麼人沒人報警?”有人問。
“報警管個屁用,早他嗎安排好了,這裏拆完了,警察也來了,你沒看到電影啊,什麼時候人打完了,也死完,警察也到了。”
“哎,恐怕這些人連錢都得不到了。”
“誰讓他們不拆,怪他們自己。”
可是我剛走了幾步,身後響起了喇叭聲,我本能的讓開路,可是車不但沒有過去,反而跟我並排著走在一起。玻璃緩緩放下,借著路燈的光線一看,居然是陳楚歌。我看了一眼,沒有理他。
他居然主動和我說起了話,“姓黃的,你跟我鬥,隻有死路一條。這次明白了吧,蕭然和任雪都跑了吧。”
其實我早就想到了,這是他安排的,隻是剛才潘娟在場,我沒有揭穿楊彬的真麵目。
“是,你贏了。”對於這種人,我不想多說一句話。
“姓黃的,你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東西,跟我玩兒,我玩兒死你。現在你什麼都沒了,我看這樣吧,我給你二百萬,你給我滾出這座城市,不然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麵。”
我索性停下了腳步,“陳楚歌,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你相信嗎?我是不想跟你爭蕭然,我要想跟你爭你,你他嗎的都沒有機設計陷害我。你仔細想想,哪次你的奸計成功了,一次都沒有吧。?我為你感到悲哀,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你知道為什麼你一次都沒有成功嗎?”
陳楚歌臉色難看,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告訴你吧,因為你從來都是相信軌跡,卻不相信你自己。隻相信詭計,詭異不可能天衣無縫,當有一天真相大白的時候,你覺得蕭然會越來越愛你嗎?她為什麼討厭你,不想跟你在一起,因為誰會願意跟一個天天耍詭異的在一起,要是換做是你,你願意嗎?這才是你失敗的原因。”
陳楚歌還在死扛,“隨便你怎麼說,反正這一次你是玩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