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手擦過我的後背,將我輕輕的攔腰抱住,已經有些硬硬的前胸摩著我的脊梁,她俯在我肩上,用輕巧的舌頭吻著我的耳垂。“安哥,我真的很愛好你啊!”她輕輕地說著。我還能忍耐嗎?終於轉過身,將手在她腋下穿過,再輕輕用左手撥過她的頭,吻上她的紅唇……
一陣開門的聲音把我驚醒,我借著燈光看到任雪正從外麵進來,我問:“你去廁所了?”
“我都買菜回來了。”
“什麼?”我猛得坐起來,“現在幾點了。”
“七點多,我再睡一會兒,八點多的時候我們去小區門口去賣,那個時候還沒有城管。”
我聽得莫名其妙,“你說什麼。”我坐起來,下了床。
“你忘記了嗎,我昨天買了很多的菜。”
“你真是去賣呀?”
“那當然了,一會兒你先去,占個地方。”
“那好吧,我去買點兒吃的。”早晨天空明淨的仿佛被清水洗滌過一般,一片澄澈。淡淡陽光傾灑,白雲在天空中悠然,歲月靜好。柔柔的微風中夾雜著或熟悉或陌生的味道,悄然劃過人們的麵頰。
想想我活了這二十多年,我到底做過什麼?
經過二十多分鍾的艱難旅程,我把車子推到了第七小區的門口,這裏平時也有一些賣東西的,可是就是沒有賣菜的,我的生意應該壞不到哪去了。
我往小區的門口一停,門口的那個門衛就立刻向我走了過來,大聲叫著:“去去去……去一邊去,別在門口,道邊上去,一會兒弄一地,我還得掃,天天看見你們這些賣東西我就煩,怎麼城管不把你們一個個都抄走了呢……”一邊罵著一邊離開。
既然我選擇了幹這行,我就要忍。他的訓斥我沒有往心裏,推著三輪車靠在了路邊,天還早,賣東西的還沒有來呢?就我自己一個人,如果今天他們都不來才好呢,我的這車東西一定會賣幹淨的。
我把土豆,蔥頭,韭菜都擺好,食品袋子也掛好了,我東張西望苦苦等待著買主的到來。一個騎著電動車的中年婦女在我的攤子前麵停下來,問問我韭菜的價格,我告訴她價錢,她說了句不貴買了二斤多,當她給我的錢的那一刻,我樂壞了,忙著說:“您拿好!”看著手裏的那兩塊多錢,我似乎看到了成功的道路上的曙光。
大約一個上午,根本沒賣多少東西。
想想公司裏一共就那麼JB幾個吊人,還拉幫結夥,勾心鬥角,就算一天給我一萬我也不會再去了,我想我的生意一定會越做越好的。
看著手裏多了一百元大鈔,我不禁的感慨起來,真是十億子孫紙中亡,吃完翔,板磚忙。千裏工地,無處話淒涼。說得太對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的生意剛有點兒起色,就看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任雪從車裏下來了,我正忙著也顧不得理她,她也知趣,就站一旁邊靜靜的看著我。等我旁邊的兩三個人買了東西之後,她才湊上來,對我說:“賣得不怎麼樣啊。”
我淡淡地說:“沒辦法!”我一邊說,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剛才讓人扒拉亂了,我再把東西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