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憶了一下,那次是經理給我打電話,臨時出差取消了。
王子言又笑了一下,這個笑容是對我的鄙視,這讓我有些不滿,但是王子言的話也確實深深的吸引了我,我也沒有表現出來。
“我告訴你,那是讓你故意看到的,如果不想讓你知道,肯定你一輩子都不知道。因為在那之前周永海就已經動手了。你自然成了犧牲品,想要搞倒潘娟,就得讓她亂起來,讓她慌起來,所以厲曉晴收了周永海的錢,讓你看到了那一幕。閆誌城跑了,潘娟就少了一隻胳膊,可是你卻像個傻子似的一頭鑽進了磐石,如果還像在華星的時候那樣,你老老實實的,什麼事都沒有,可你改變了曾經的作法,讓蕭然注意到了你,喜歡上了你,你的麻煩就是來了。”
我不由的笑起來,原來從頭到尾我才是最傻的一個。
任雪抓著我的胳膊,安慰道:“子安,反正你都已經過去了。”
我對王子言說:“你敢不敢跟我回去,把這些跟布朗說。”
“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去,你別做夢了我。”
“如果不是你,也不會有現在事情。”
王子言的男朋友見我要發火,指著就罵,“怎麼著小子,言跟你說這些已經不錯了,言,我們走。”
“王子言你不能走,現在潘娟已經快倒了,隻有你站出來,才不能讓周永海的奸計得逞。”說著我一把按住了王子言的肩膀。
“你他媽的給我放開。”這個男的挺猛,接著盤子就朝著我的腦袋拍了下來,我靈活的躲了過去,但是盤子一滑,卻砸到了任雪的胳膊上。
我一看就火了,隨手抓起瓶子就是砸到他的腦袋上,“嘩啦”一聲瓶子就碎了,這男的想反抗,但是我給他這個機會,一把揪住他的頭發,按到了桌子下麵,接著就是一陣亂踹,這裏打了架,保安很快就過來。
他一看我們被拉開了,指著我就罵,“別他嗎的放他走,報警,報警,我要讓他進去我。”
我看到到他的腦袋上“嘩嘩”的流出了血。
沒一會兒的功夫,警察來了,把我裝進警車。這快兩年的時間裏,我都不知道這是這是第幾次進局子了。經過筆錄之後,警察就問我,“你就花點兒錢吧,讓對方不起訴你。我看他腦袋上的傷口不小,要是輕傷,這可就是刑事責任了。你找個中間人說說,我們再幫你調節一下,你們和解,如果真起訴你了,估計你得進拘留所了。”
我歎了口氣,“行,我打個電話。”
警察給我電話,說:“你說你也是,名牌大學畢業,你怎麼跟一個街頭混混給打起來了,下手也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