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傷了陳楚歌之後,我就知道這下可麻煩了,這可是故意傷害,真要追究的話,恐怕要在監獄裏待上幾年,想到這裏,我立刻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見我手裏拿著帶血的刀,也嚇了一跳,“師父,帶我出收費站。”
不過這出租司機也算見過世麵的人,對我笑了笑,“兄弟,跟人打架了?”
“對,警察一會兒來了。”
司機立刻加大油門,飛快的帶我出了收費站,然後下了車,又上了一輛長途客車,隻坐了一會兒,又換一輛車。想想這個時候我已經離開城市很遠了,我歎了口氣,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來,抽了一口,這時有個年輕的女人走了過來,“先生,車上不能抽煙。”
我把煙掐滅了,望著窗戶外麵的夜景。
還沒有到達目的地,電話響了起來,是任雪打來的,“黃子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把陳楚歌給砍了,這下你麻煩了,警察在找你呢。”
“你不知道阿陳楚歌幹了什麼,我應該一刀捅死他。他跟蕭然一起出去吃飯,把蕭然給灌多了,然後把蕭然給……”
任雪沉默了一下,“你在哪裏?”
到了目的地,已經天亮了,一天沒有吃東西,感覺有些餓了,我隨便走進了一家小飯店裏,裏麵有包子有小菜,我要了半斤包子一份小菜還有一瓶啤酒,看看有也不是太貴,包子十塊一斤,小菜五塊一份,啤酒三塊一瓶。不過屋子裏的環境非常差,桌子擦得不幹淨,燈光也挺黑的,屋子挺大,隻有我自己一個人在吃飯,我尋思著這小店的生意也好不到哪裏去。
隻有一對夫妻在旁邊玩著手機,我有些無聊,開口說:“老板,現在的生意不好做呀。”
老板歎了口氣,“別提了,你也看到了,根本沒什麼人吃飯,今天你是第一個吃飯的。”
“這裏地理位置不怎麼好,有沒有想過換個別的地方。”
“這房子是我自己的,換了別的地方也得交房租。”
我點點頭,把東西吃光,起來結帳,“多少錢。”
老板拿起單子看了看,“一百一十五。”
我一聽愣了,“多少錢,一百一十五?開玩笑吧。”
老板立刻收起了剛才那一臉的憨厚,指指桌子上的牌子,“你看清楚,一斤包子一百,一份小菜五十,一瓶啤酒三十。你算算多少。”
我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家黑店,轉頭一看,牌子還真寫的是這個價,想必是剛才給換掉了。
“看到了,我這是明碼標價,別說我黑,開始嫌貴可以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