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任雪,你想跟我說什麼?”
任雪突然摟住我,“安哥,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我拍拍任雪的後背,“我不知道,對不起,任雪,我真的不知道。”
任雪摟著我哭,“我已經知道了,蕭世榮不承認你們有婚姻,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在一起。”
“任雪,別這樣,讓我想想好嗎?我不知道南林現在什麼情況,也許她現在就在看著我。我隻有找到了南林,才能回答你。你說的很對,我們欠了南林太多。”
我給任雪擦擦眼淚,她突然親了我一口,“我會等你的。”
但是我知道,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不見南林,我不能和任雪在一起,可是見南林,我們還是不能在一起,這一生,我和任雪隻能是朋友了,隻能把愛藏在心底了。我難過的想流淚,輕輕的對著任雪說:“對不起!”
晚上我去了酒吧,秦玉在台上唱著歌,我坐了下來,要了兩把啤酒,我突然好想喝醉,我喝了一瓶又一瓶,直喝到我的兩眼迷離,不知道任雪怎麼知道我在這裏,也來到了酒吧,她大聲地叫我的名字:“安哥!”
我裝做沒有聽見,又一口氣把一整瓶的酒喝下肚去。
任雪搶我的酒瓶,她流淚了,“安哥,你這是幹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你還是個男人嗎?在我的腦海裏,你在身無分文的時候也沒有這樣頹廢過。”
我搶過酒瓶,沒有看她,淡淡地說:“任雪,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給不了你將來,給不了你想要的愛情。什麼都給不了。任雪,我對不起你。在我身邊的人都成了什麼,蕭然被我差點兒撞死,秦玉成了殘疾,南林人被人糟蹋,而你卻又被我傷的這麼深,我居然從來沒有安慰過你。我沒資格讓你等我,我沒有。”
任雪再次搶過酒瓶,把剩下的酒統統澆在了我的頭上,“你就是個懦夫!”
秦玉搶過我的酒瓶,“你知不知道你太過分了。在你和南林結婚的那兩天,任雪天天都喝醉,你都不來看她人。你可能不知道她知道南林逃了之後,她有多高粉。她連你二婚都不在乎,你還有什麼放不下呢?”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能和她在一起,我還是會傷害到她的。”
最後,我醉了,是秦玉把我送回了家。
第二天早晨我給你任雪發了信息,“對不起任雪,昨天我喝多了。現在我都有些無法麵對你了。我默默的吃著早餐,聽著早餐店裏放著歌:我要的愛,會把我寵壞,像一個小孩,隻懂在你懷裏壞。你要的愛,不隻是依賴,要像個大男孩,風吹又日曬,生活自由自在……
剛到公司,我接到了蕭世榮的電話,“子安,有件事我要告訴你,非常對不起,萬千那塊地被華星的周永海買下了。”
我聽了一愣,“怎麼可能,不是說那塊地會賣給龍騰嗎?怎麼會突然賣給華星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個經理收了人家的賄賂,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