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忍不住的笑了,“你就胡說吧,看樣子蕭然說的沒錯。”
我有些疑惑,“蕭然又造我什麼謠?”
任雪笑了笑,“你回頭問她吧?我說不出來。”
“我估計也是說我的壞話吧,是不是說我被打時的慘樣?說真的,我真的成了豬頭了。”
“安哥,其實也怪我,我以為雷老虎的事過去了。沒想到他不敢惹我了,卻又卻找你麻煩了。你放心吧,過兩天法院的判決就下來了,肯定能陪不少錢呢。”
我觀察任雪的表情,“錢,錢有什麼用啊。南林都快自殺了。”
“不要提這些了,祝你們幸福。你什麼時候結婚?”
“下個月初八。”
“到時候我喝你們的喜酒。”
中午我又跟任雪喝,我又給喝多了,任雪把送回家,我感覺天旋地轉,她扶著我躺下,近距離的接觸又讓我想起了任雪的好,我觸摸到她的體溫,抱著她,就那樣閉著眼睛無賴一般抱著她!
任掙紮了幾下,用手捶我。
“別再打了,再打就成殘疾了!
她放棄了,輕聲說:“你放開,你放開了,我已經不是你的女朋友,你是別人的未婚夫了。”
“我不放,我死了一次什麼都看透了,我要是真死了,或許連抱你的機會都沒有了,你就權當讓我了了心願,下一回再死也能瞑目了。”
任雪哭笑不得,扭頭躲避著我。
“要是我這次真死了,你會不會跑到我墳頭哭一陣子?”任雪沒有理我,就那樣靜靜的望著窗外不言不語的,似乎在回憶著我們的過去。“我多麼希望你會像我夢境中出現的那樣抱著我?然後哭得死去活來的。”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任雪急忙推開我站起來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然後去開門,我聽到了任雪的聲音,“蕭然。”
“任雪啊,你在這啊,黃子安呢。”
“他喝多了,正躺著睡覺呢。”
任雪跟著蕭然進來,我假裝睡著了,“他怎麼又喝這麼多。”
“我也不知道,可能心情不好吧。蕭然,我回去了,你看著他點兒吧。現在我老跟黃子安在一起不太合適,你沒關係,你是他大姨子。”
蕭然笑了笑,“好,行。”
任雪走了,蕭然坐到電腦桌前麵,我悄悄的看著蕭然,她正盯著我看。
“黃子安!”蕭然叫我。
我還是裝睡。
“看來有一句話說的真對,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我知道瞞不下去了,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蕭然歎了口氣,“黃子安,我就是想問你,你到底愛南林嗎?”
我從口袋裏掏出煙來,“我也不知道,結婚了就談不上愛不愛的了,不然為什麼要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蕭然低了下頭,“好了,我也不想多說了,婚期已經越來越近了。”
一轉眼就要到婚期了,雷老虎那幫子王八蛋都是進去了,本來他們想把我廢了,卻沒成想把自己給弄了進去。不知道他們進了監獄的時候會不會出現灌辣椒水、老虎凳的橋段。我臨近結婚的這幾天,天天都是好天氣,似乎象征著生活每一天都能陽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