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王爽的麵前,看著她在那裏一個勁兒的哭,我心裏也是一陣陣的難過,這場婚禮是繼續不下去了,到頭來,傷害最深的還是她,我到底做的對不對呢?我沒有說話,打算離開,鬧了婚禮,我還是高興不起來,還是霧霾一片。
“子安……”我走出兩步,王爽叫住了我。
我停下腳步,打算回頭。可是我不忍心看她的樣子,停了一下,轉身離開,上了車我也沒有看過她。我不知道她在我的心裏還占據著多少位置,可是想到她我的心卻是那麼的牽絆。任雪在車上看著無精打采,“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會高興呢。”
“我當然高興了,看著他們吃癟的樣子,我心裏高興,隻可惜這裏最難過的就是王爽了,一個女人的一生也就結婚這次最盛大。今天叫做新娘,明天就叫老婆了,折舊是那麼的快,就這麼讓我給攪合了,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不結更好,省得她往火坑裏跳。”
“話是那麼說,今天都到這地步了,你說歡歡會逃出那個畜生的魔掌嗎?”
“舍不得,回去搶回來!”
“有心無力呀……”
“什麼意思?”
“怕你唄!”
“我草!”
“唉。”
我和任雪開著玩笑回到了家裏,躺在床上便睡。
因為我進了渣滓洞,父母身體健康情況一直不好,但是現在父母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了,我想我也應該離家,和周永海的計劃還沒有結束,過兩天布朗先生就會回來。任雪走了,父母也勸我回去,他們讓我再找一份工作,這麼大的一場風暴過去了,下麵就應該是一帆風順了。
“但願吧。”
我爸說:“放心,我們兩個沒事,在家裏我們挺好的。”
於是我在家裏準備了兩三天,打算回去。
我走的那天,父親要送我,我實在不忍心,讓他們在家裏,我自己走就可以。我媽一個勁兒勸我一定要好好對待任雪,她真是不錯。我拿著手裏的錢看了看,五千多塊現金,還有一張卡,這是任雪走的時候才告訴我,這次都是任雪花的錢,我的錢一分都沒動,我不由的笑了,認識個富婆還真是不錯,半年的時間,連小樓都給蓋上了。
想著想著我就走到鎮上。我想我還是坐火車去吧,我們這裏的公交太差,沒有空調,夏天一上車就是一股人肉味,火車上應該好一點兒吧。我走向火車站,問了問下午四點的車。看看時間還要等一個多小時,火車站可比市裏的火車站差遠了,沒空調不說,連個賣飲料的也沒有,真是可憐。
買了票,出了火車站來到一個小超市裏買一瓶可樂,在超市裏亂轉了轉,又拿起一個麵包,我一看我草,都他媽的過期了,我又放下,最後隻買了一瓶可樂我就走了。在火車站裏忍受著悶熱等到火車來,我一看,草,竟然是一輛綠皮的火車。我草,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這樣的古董,火車站的人員說,那列火車出了故障,這列是臨時的。
心裏不想上,但是票都買了,退了還不能把錢全退給我,上吧,他媽的,讓老子坐這種車,票價還是一樣的。前兩天還從電視上看見火車上麵有220V的電,可以讓人們給手機充電,可以玩電腦。可是後來才明白,隻有高等蒼才會有,下等蒼沒有。尼瑪的,我還以為他媽是飛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