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接著說:“看來厲曉晴是知道我們辦的事,找你算賬呢。”
歐陽修擺擺手,說:“這不可能,厲曉晴她吃多了,管得著嗎?再說了這是對付潘娟,又不是閆誌城,而且閆誌城已經把厲曉晴給甩了。她不是想和你重歸於……”說到這裏,歐陽修立刻閉上了嘴,看看任雪,“對不起,對不起……”
任雪喝光啤酒,看著我說:“安哥,你和前女友會麵,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我點了一下任雪的腦門,笑著說:“你回避幹什麼,我和她已經分手了,她來了能怎麼著,你覺得破鏡能重圓嗎?他上了上司的床,這種事情輪到了誰的身上都無法接受。”
任雪點點頭,“我相信你。不過我總覺得這裏有點兒怪,我聽修哥的玉哥也說過厲曉晴人,她應該不是那種人吧。玉哥說厲曉晴敢做敢為,就算她和上司搞在一起,以她的性格也會告訴你。”
我苦笑了一下,歎了口氣,對任雪說:“這事我都沒搞清楚,不過萬事都有意外,誰知道厲曉晴怎麼想的,或許她不敢和我說。”
任雪點點頭,說:“也對,如果是我我也開不了口。”
我微微一笑,“好了,不提她了,她過來還不知道什麼呢?”
喝了兩瓶啤酒,秦玉衝著我身後揮揮手,我回頭一看,是厲曉晴來了,秦玉衝著厲曉晴喊:“曉晴,我們在這呢。”厲曉晴走了過來,秦玉給她讓了坐位,讓厲曉晴挨著我。
厲曉晴沒有任何的約束,坐了下來。她這一座,我立刻覺得渾身不自在,任雪也沒有和厲曉晴打招呼,她們把我夾在了中間。
秦玉按著我和厲曉晴的肩膀,拍了拍,說:“你們先坐著,我去給你們唱著歌。”秦玉一上台,頓時下麵一片歡呼,上首沒唱完的歌立刻就停了,他抱起吉他輕輕的撥弄了兩下,頓時音樂傳了出來。
我喝了口啤酒,轉過頭問厲曉晴,“你來找幹什麼?”
厲曉晴冷冷的問我:“今天晚上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我心裏一愣,看樣子厲曉晴是知道了,我沒有回答,“今天晚上發生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厲曉晴強忍著怒火,“潘娟把一切算到了誌城的身上。”
“草!”我不由的罵道,“閆誌城都他媽的把你甩了……”
歐陽修見我們要吵起來,突然衝著我說:“安子,你聽,秦玉把歌唱錯了。”
我聽了一下,秦玉是把歌詞給改了:
不想再回到從前
所有一切重演
我早已明白生活重點
不怕措折打擊
不會空虛埋怨
讓我看清你的臉
不想再回到從前
拒絕與你相戀
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不想熱戀以後
等你說著再見
給我一點空間
我不再對你留戀
不再為你而把自己改變
曆經生活試驗
愛情被你欺騙
請不要與我糾纏。
我指指台上的秦玉,問厲曉晴:“你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