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舉一動充滿了對我的挑釁,是對我的侮辱,我衝過去,對著閆誌城的胸口踹了一腳,他“砰”的一聲砸到了床頭的梳妝台上,鏡子“嘩啦”一聲就碎了。閆誌城剛倒在了地上,剛要爬起來,我衝過去,一把揪住閆誌城的頭發,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閆誌城慘叫一聲,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還砸翻了梳妝台旁邊的鞋子櫃。我對著閆誌城的腦袋就踹在了下去,“草你媽,草你媽!”
我把我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到了閆誌城的身上,我還要打,厲曉晴卻衝了上來,光著身子一把把我推開,我連連退了兩步,摸到了牆角放著的棒球杆。我抄起球杆就衝過去。
厲曉晴一下撲到了閆誌城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他,衝著我喊:“黃子安,你幹什麼,我跟誌城是心甘情願的,你憑什麼打他。別讓我看不起你!”
“草,看不起我?”我冷冷一笑,“看不起我,你還有臉看不起我!你背著我跟著別人搞居然還看不起我,你也真說的出口。”
厲曉晴扶起了閆誌城,他的臉上已經掛了彩。厲曉晴怕我再動手,擦擦他臉的上的血,“誌城,你先回去,我和他說說。”
“有他媽的什麼可說的!”我咆哮的說。
閆誌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用殺人的目光看著我。其實我還想狠狠打他一頓,但是我沒有。因為無論打與不打,我都輸了!
閆誌城大搖大擺的走了,走到門的口的時候,丟了一句,“你完了!”摔門而去。閆誌城落荒的下了樓,掏出車鑰匙,啟動了車子。向樓上看了一眼,我正站在窗戶前麵看著他,他也看到了我,“黃子安,我讓你以後在這行上混不下去,敢打我,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小區裏傳來了一陣刺耳的汽車轟鳴聲。
我看著離開的閆誌城,心裏在滴血,和厲曉晴相愛四年,這四年的時間裏,我對她千般嗬護,萬般疼愛。因為我知道,我隻是一個普通職員,一個月八千多塊錢的工資,要錢沒錢,要勢沒勢。結婚用的房子還是父母掏光了積蓄付了百分之五十,那是他們一輩子的心血啊,而我要做的就是用二十年的時間把貸款還清。
所以,我知道自己的渺小,以我最真誠的愛情對待厲曉晴。在一起的時間裏,我們幾乎沒有吵過架。就算有時候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也都是我先低頭。可我卻萬萬沒有想到,最後居然落了一個這樣的下場。婚期已經定下,我真的不知道跟父母怎麼說。
如果父母知道我和厲曉晴分手了,誰知道父母能不能受得了這樣的打擊。我無力的坐到了沙發上,掏出一支煙來點上,吐出的煙霧如同一朵朵傷心的雲彩。
厲曉晴胡亂穿好了衣服,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低著腦袋不敢看我,就站在我的對麵,就好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厲曉晴對我的感情還是有的,四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斷的。
“對不起!”過了許久,厲曉晴才小聲的對我說。
我看著厲曉晴,感覺很厭惡她,我突然站起來,抓著厲曉晴的衣服,把她拽進了臥室,一把把她推倒,憤怒的撕破她的衣服,她沒穿文胸,露出了大片的肌膚,我罵道:“草你嗎,你不是喜歡被人捅吐的感覺嗎?今天我就讓你吐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