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就是你的出現才會變成這樣的,原來我和言以辭是天生一對的,如果不是你,我們還會好好的。”夏沫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腦袋,說道:“顧若惜你這個賤人,你剝奪了我的幸福,剝奪了我夏沫最愛的人,你這個賤女人,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說著就伸出自己的手,掐住顧若惜的脖子,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仿佛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恨不得就這麼把顧若惜給掐死了。
顧若惜也不傻,怎麼會讓夏沫就這麼掐住自己,她用手砍向夏沫的手腕,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夏沫的手鬆了,她還想上來打顧若惜,卻被夏夫人抱住了,夏夫人哄著如小孩子一般,她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在地上,她說道:“顧小姐,這裏沒你的事兒了,你快走吧。”事情再鬧下去,也不是辦法,夏夫人是一個很理智的人,她懂得如何體麵地收場,至少在最窘迫的時候,懂得以最完美的方式收場,而不是讓顧若惜待在這裏繼續激怒夏沫,讓事情一發不可收拾,讓顧若惜離開,起碼能安撫著激動的夏沫,再怎麼樣,夏沫是她最珍重的女兒。
她看到了夏夫人身上叫做母愛的東西,她看到了從小住在貧民窟的自己所渴望著的東西,她一直深深地渴望著的東西,她突然就這麼紅了眼,自己的媽媽會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呢?還是說已經去了那個叫做極樂世界的地方。
她說了句“抱歉”便提著東西走了,身後還有夏沫嘶吼著的聲音,以及夏夫人不斷哄著夏沫溫柔的聲音,她知道夏夫人多麼恨自己,剛剛夏夫人眼中的深意她不是看不懂。
不知為何,離開的時候,她是流著淚的,風吹在臉上,如刀子一般割在臉上。
她一路開著車,半路卻接到了顧小單被接走的消息,她不是打了電話給陸久麼?她疑惑著撥通了陸久的電話,卻根本沒問出個所以然來,陸久正在和舒心約會,隻聽舒心在那邊吵吵嚷嚷地透過電話對顧若惜說道:“若惜姐姐,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怎麼樣啊?”
“很好。”她現在沒有心思打電話,幾句寒暄過後,就撥通了言以辭的電話,那邊言以辭語氣裏帶著淡淡的乏味,她急得要命,問道::“小單不見了,怎麼辦?我找不到他了,怎麼辦?”?她懷疑自己又要把小單弄丟了。
“我讓我媽接回去了,你不用擔心。”言以辭安慰著說道。
“我都和陸久打電話說了,我接走小單的,你怎麼又讓你媽接走了?萬一要是她又不還給我們了怎麼辦?”她的擔心從語氣中一覽無餘。
“沒事兒的,她不會再反感我們的,相信我。”他溫和地說道。
他自然是知道顧若惜心中的擔憂,可是幾個小時之前他和言夫人的對話一清二楚,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是這般對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