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卻總覺得是很不好的預感,說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沒必要和我耍花樣。”
言以辭背對著李銘,說道:“錢蘭兒很愛你很愛你,並且,她還活著。”那天錢蘭兒跳下去,根本就沒有死,被一根電線給纏住了,隻是後來電線撐不住掉了下去,錢蘭兒腰先著地,痛暈了過去,所以在言以辭帶走錢蘭兒之後,命人在李銘的勢力範圍內傳播錢蘭兒已經死去的消息,所有人都瞞住了,知道這件事的隻有幾個在場的言家人,之後,言以辭便把她囚禁著,找人折磨著她,她不會輕易地死去,因為他一直拿李銘的生命威脅著她,不準她死。
李銘怔住,眼裏含著淚水,狠狠地看著言以辭,問道:“她在哪兒?”他從來沒有比此刻更想活著了,原來的他,隻想一走了之,陪著錢蘭兒,可是現在,他居然渴望活著,即便是苟延殘喘。
言以辭冷笑,說道:“你不會以為,我還是那麼憐香惜玉吧?你不會還以為,我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吧?你應該知道的,做錯了事兒,就要付出代價,她之前那麼狂,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卻害怕著你的死亡,是因為你,才讓她那麼痛苦的。”
李銘眼裏含著堅毅的痛恨,他從來沒有比此刻時更想令言以辭也嚐試一下萬劫不複的滋味兒,他說道:“我要見她,她在哪兒?”
言以辭笑了笑,說道:“OK啊,不過做事都是得談條件的,隻要你把那些和你一起打壓我的人告訴我就好了,這件事,不是很簡單麼?”他就是要一網打盡,沒了頭的隻不過一群無首之眾,隨隨便便就可以打下來,都覬覦著言式集團,那麼他就是要給他們無盡的黑暗。
李銘已經管不上那些願意支持他的人了,他心裏隻存在著一人,那就是錢蘭兒,隻要能和錢蘭兒在一起,他怎麼樣都願意,即便沒有榮華富貴。
李銘說道:“好,我答應你。”
“事成之後,我一定讓你們鴛鴦團聚,希望你,別讓我後悔。”言以辭笑著說道,卻又是令人難以捉摸的笑容,讓看的人不明所以,也讓看的人覺得可怕。
接下來的幾天,在李銘所說的那些公司之間,在助理的高效率之下一個一個被擊垮,順藤摸瓜,一下子就清理了一長串的名單,直到李銘搖頭,說道:“沒有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可以讓我見錢蘭兒了吧?”李銘心急著,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可以見到錢蘭兒。
言以辭笑道:“我這就讓人帶你去看,你可千萬不要受刺激了。”
李銘覺得,隻要錢蘭兒活著,比什麼都好,至少,他還有一個可以照顧的人,不至於心如死灰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