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闊手握著方向盤,說道:“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天性這是應該的,說起小時候,我媽還怪我不如別人家的小孩子調皮呢,總怪我不夠調皮,一點兒也不像一個小孩子。”
許盈嬋突然對楚天闊的童年感興趣了,問道:“這是因為你小時候太乖了?”
楚天闊不好意思地笑道:“是的。”
許盈嬋說道:“家長總是覺得別人家的孩子好啊。”
“是啊,嘴上都說著別人家的孩子好,可是,心裏總是覺得自己的孩子是自己的心自己的肝,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媽雖說表麵上喜歡別人家孩子的那股小孩子勁,可是,也總說我省心,讓她沒老的那麼快。”楚天闊車技很好,剛剛邊說話邊和許盈嬋說著自己的事兒,倒也沒有分心。
許盈嬋低著頭,眼淚卻已經在眼裏打轉,說道:“天下父母心,隻有做父母的懂。”
顧小單已經在後座上睡著了,下車的時候是楚天闊抱著的,顧小單睡得很熟,怎麼弄也沒醒,許盈嬋輕手輕腳地帶著楚天闊走到房子裏,說道:“天闊,謝謝你。”
“沒事兒,若惜走了之後就麻煩我把小單交給你。”楚天闊莞爾一笑。
楚天闊走後,許盈嬋把顧小單轉到客房裏,自己躺在沙發上,腦子卻是一片空白,就在自己想事兒的這段時間,許盈嬋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之前是因為怎麼也沒心情吃,可是,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卻開始發餓,許盈嬋走到冰箱前,發現還有一些蛋糕,似乎是有人在這裏添置的,許盈嬋滿懷感激地吃著蛋糕,滿腦子都是幸福的味道。
在監獄的時候,那裏的食物簡直要麻痹她的味蕾,這塊蛋糕,軟軟蠕蠕的味道,已經讓她找回了舌尖上的味蕾。
言家大院。
言以辭已經帶著顧若惜在言家住上了好幾天,盡管夏沫還沒有搬走,卻隻能對他們倆冷眼相看,明著裝作很大方不介意顧若惜的模樣,可是暗地裏卻一直對顧若惜冷嘲熱諷著,說三道四,甚至還好幾次想害顧若惜,卻被顧若惜精敏地察覺了異樣出來。
夏沫很不甘心,也很不開心,言家的所有人都看得到。
言夫人看著夏沫沒事兒就在自己耳邊抱怨,看不得言以辭把顧若惜帶回家,言夫人了解自己兒子的脾氣,這不也煩著言以辭的事兒,一看到夏沫在自己耳邊嚷嚷,自然是在她苗頭上點火。
“伯母,我都不知道以辭心裏還有沒有我了,我每天看著他們在一起,心裏很難受,可臉上卻得掛著祝福的微笑,我真的,做不到這麼大度,我很難過。”夏沫說著一臉的委屈,似乎眼淚隨隨便便就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一般。
言夫人被夏沫的眼淚弄得心煩意亂,不耐煩地說道:“小沫,我和你說,你應該有一點兒本事就可以輕輕鬆鬆地對付顧若惜了,我們言家的兒媳婦,可不能太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