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單一向很聽言以辭的話,說道:“可是...”
“沒有什麼好可是了,小單,你應該多體諒一下你媽媽,她一個人把你帶大很不容易,你不能和媽媽發火知道嗎?不管你媽媽說什麼,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她很不容易。”言以辭說道,即便是顧若惜要推開他,他也要告訴顧小單,顧若惜是最重要的。
顧小單低著頭,說道:“我知道了。”
言以辭摸了摸顧小單的頭,說道:“爸爸知道,小單是最乖最懂事的孩子了,所以,現在趕快回去,不要讓媽媽著急知道嗎?”
言以辭送顧小單走到門口,看到顧若惜的門還沒關,大概是沒有發現顧小單消失了,說道:“小單,快,回去。”
顧小單看了言以辭一眼,對言以辭做了一個揮手的姿勢告別,然後進了家門,顧若惜這時從廚房裏走出來,手上端著一盤菜,眼睛還有點微微泛紅,對顧小單微笑著,說道:“小單,吃飯了,快點坐著。”
顧小單直接撲在顧若惜的身上,說道:“媽媽,我錯了,對不起。”
顧若惜騰出一隻手,摸顧小單的頭,說道:“媽媽也有錯,不該打你的,小單,快,媽媽做了土豆燒排骨還有辣椒炒肉,快點來吃。”
“好。”顧小單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言以辭今天才知道,顧若惜是多麼的痛恨自己,他覺得自己是時候離開,可是,心中的那份執念,告訴他,不可以,不可以就這樣離開,他還是繼續住在了顧若惜的隔壁。
清晨起來,顧若惜在門口又發現了花,她將每一束花都插在黃色的花瓶裏,任由花開,看著也賞心悅目,隻是,她不明白是誰,一直送花給自己,接下來的每一天裏,她都會在不同的時間段裏收到花,她總想抓到那個罪魁禍首,可是,卻毫無線索。
許盈嬋已經在楚天闊的病房裏又徘徊了一個星期,她這才敢去找顧若惜,許盈嬋找人買了一張最快的飛機票,直接奔去機場,飛機也不過是幾個小時,閉著眼睛一睡就到了。
許盈嬋踏上A市的土地,心裏想著:天闊,我會還給你應該有的,相信我。
許盈嬋一走到門口,敲門卻發現顧若惜不在家,許盈嬋說道:“顧小單這死崽子估計也去上學了,姑且就在這裏等著吧。”現在離六點多還差兩小時的樣子。
這時,隔壁的人開門了,是言以辭。
許盈嬋驚訝,問道:“言以辭,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了?你不肯告訴我,難道我就不能自己過來看了嗎?”言以辭說道,他知道許盈嬋肯定是因為顧若惜故意瞞著自己的。
許盈嬋說道:“有些話在這裏不方便說,要不進去說說?”
言以辭點頭,說道:“行。”
許盈嬋在關門之後就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不客氣的喝了一瓶桌子上的礦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