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說道:“你都沒孩子了,你還這麼囂張。”
錢蘭兒的目的都達到了,自然是不在意這些了,她點起一根煙,說道:“那又怎麼樣?我至少還懷過,你呢?恐怕言以辭都沒碰過你吧?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囂張呢?”
夏沫想一巴掌打在錢蘭兒的臉上,卻被林友旭給拽住,林友旭說道:“你這小妮子,怎麼著?在我的地盤上還想打人呢?”
錢蘭兒卻反手一耳光打在了夏沫的臉上,挑眉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這裏不是你家,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大小姐似的,在家你鬧鬧性子就算了,還鬧到這裏。”
夏沫被打蒙了,說道:“你憑什麼打我?”連她爸媽都沒忍心打她過,居然被一個外人給打了一個耳光,夏沫自然是受不了,想要抓著錢蘭兒卻被周圍的保安給架出去了。
錢蘭兒將煙摁滅,說道:“這小妮子就是被慣壞了,我最看不過她這樣子的人了,以為誰都可以任由她驅使,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以為自己隻手遮天。”說著,就喝了一口酒。
林友旭笑,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俠氣的。”
“俠氣倒是說不上,隻是單純的看人不爽。”錢蘭兒說道。
“今天在這裏玩還是回去?”林友旭抽著煙,問道。
錢蘭兒拿起自己的包,準備起身,看著桌子上的酒,拿起,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啊,這瓶酒是好酒,帶回去喝。”
林友旭大方的擺手,雖然心裏很不樂意,不過礙於錢蘭兒的身份,於是說道:“拿去吧拿去吧,反正我多得是。”
錢蘭兒日子過得逍遙快活,比起以往的痛苦的黑暗時光,似乎變成惡魔,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夏沫還在門口等著錢蘭兒,一看到錢蘭兒拿著酒就立馬走上前,厭惡地說道:“我不懂為什麼以辭會讓你上他的床。”
錢蘭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你還嫩著呢,想知道我是怎麼上去的嗎?”錢蘭兒湊在夏沫,看著夏沫認真的表情,在她耳邊打了一個酒嗝,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夏沫,不是我說,你這智商,這輩子都做不到我這樣,更別說給言以辭生孩子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怎麼俘獲男人的心,更不會耍手段。”
夏沫惱羞成怒,把錢蘭兒的酒摔在堅硬的石泥上,惡狠狠的說道:“錢蘭兒,我一看到你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我就想打你。”更何況剛剛錢蘭兒還給了她一巴掌,現在還是火辣辣的疼著。
“我幫你趕走了顧若惜,你不應該感謝我嗎?她不是你最大的情敵嗎?想想吧,我隻不過是一個替身,我的作用,就是一個替身而已,犯得著麼你?”錢蘭兒拿著自己的包在夏沫的臉上拍著,說道:“長點心吧,把顧若惜弄走了,我倆,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