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盈嬋又陷入了自己的內心世界,她該不該說事情的真相?
錢蘭兒對自己的心思了如指掌,可自己卻隻能憑著對錢蘭兒的猜想胡言亂語,根本就是一個無懈可擊的女人。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發生一些動靜,她從混沌之中醒來,光,是光照耀著整個房間,照亮了許盈嬋的心,她看到楚天闊的那一刻便是撲在了他的身上,狠狠地哭著,也不說話,就一直抓著他的手臂哭。
楚天闊溫暖的掌心撫摸著許盈嬋的頭,細聲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
許盈嬋哭了很久,楚天闊發現許盈嬋沒了動靜,原來是在他懷裏哭累了,以至於許盈嬋在他懷裏睡著了,像隻貓一樣蜷縮在他的懷裏,他突然心中就萌生了一種想要保護許盈嬋的感覺,他搖了搖頭,內心否定自己的想法,倘若換作另一個女人在自己懷裏,他也會這般想吧,也許他生來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想要保護可憐的人。
顧若惜一天是在準備送顧小單上學的時候,看到錢蘭兒守在電梯口,錢蘭兒打了個招呼,說道:“好久不見啊,顧若惜。”
“錢蘭兒,你又要做什麼?”顧若惜現在很討厭錢蘭兒了,明明她都離開言以辭的,為什麼還要來找她。
錢蘭兒挑眉說道:“你怎麼說就好像我是來找你麻煩的呢?”其實,她錢蘭兒就是來找麻煩的。
“我從未這樣子說過。”顧若惜抬著頭,想要從錢蘭兒身邊走過去,卻被錢蘭兒一手攔住,頗有些像之前顧若惜攔住錢蘭兒那般,顧若惜皺眉,問道:“這麼說來,你還真是要找我麻煩了?我今天就在這裏和你把話說明白了,我顧若惜也不是什麼等閑之輩,要是你真的想找我麻煩,我介意給你吃一些惡果子。”讓她知道她顧若惜不是任人宰割的人,本來因為言以辭的事兒就夠讓她心煩了,眼下氣未消,卻還來招惹她,這不是明擺著來挑事情的嗎?
顧小單看到錢蘭兒欺負自己的媽媽,說道:“你這個壞女人,真討厭。”
錢蘭兒蹲下來摸了摸顧小單的腦袋,卻被顧小單厭惡地躲開,說道:“小單啊,你想不想要一個弟弟呢?”
顧小單一把推開錢蘭兒,說道:“我才不要弟弟,你走開。”
顧若惜扶住錢蘭兒,對顧小單責備地說道:“小單,不可以動手。”萬一這動手把錢蘭兒給搞得流產了,什麼都會怪罪在他們母子的頭上,誰知道錢蘭兒會玩什麼花樣,把屎盆子扣在他們身上。
錢蘭兒起身,諷刺地說道:“你們母子都這麼陰險嗎?動不動就動手。”錢蘭兒湊在顧若惜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該不會是給你孩子灌輸了什麼思想吧?就不怕我肚子裏的孩子就這樣被他一推,給流掉?忘了,未成年做犯法的事,似乎不會被抓。”
顧若惜一把拽起錢蘭兒的衣領,咬牙說道:“你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了,你不過就是一個喜歡耍手段的心機女人而已。”她一直是相信言以辭的,她知道言以辭肯定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