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地聽到言以辭叫自己的名字,還有許盈嬋,大聲地在自己耳邊吵吵嚷嚷,顧若惜好想去回應,卻無能為力。
言以辭抱著顧若惜,拍了拍顧若惜的臉,說道:“若惜,你醒醒,若惜。”
許盈嬋一把推開言以辭,說道:“言公子,你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最好別碰我們家若惜。”
言以辭隱忍著自己的難受,打了個電話叫自己的私人醫生,然後對許盈嬋說道:“你讓開,我先把她帶上去休息。”
許盈嬋說道:“你以為若惜想待在你們言家嗎?”
言以辭怒吼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你還雜這裏吵,要是耽擱了什麼,你能承擔得起嗎?”
許盈嬋不再說道,現在也不是自己的情緒能左右的事情了,她說道:“行,等若惜好了,你要放她走。”她自然是知道顧若惜不喜歡言家這個地方。
“我們言家可不要這麼一個晦氣的人。”言夫人嫌棄地說道,她對顧若惜實在是喜歡不起來,經過今天這一天,她對顧若惜也是越來越反感。
許盈嬋反問言夫人,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也不過是一個渾身是戾氣的老妖怪吧?才會讓言家變成一個這麼亂七八糟的地方。”
夏沫從上麵走下來,說道:“你們能被言家收留是你們的榮幸。”
錢蘭兒此刻卻想與夏沫為敵,說道:“隻不過是以辭心地善良。”才不是什麼被言家收留。
夏沫氣急,向錢蘭兒示威,說道:“言家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你是什麼身份。”言下之意自己的言家的兒媳婦,言以辭的未婚妻,所以就是名正言順的有身份之人。
言以辭不耐地說道:“你們都別說話了,能不能讓我清淨一會兒?”幾個女人一台戲的,可把他給唱昏了。
言夫人說道:“你也知道,這個家女人可不能多,所以,以後別把那些不知廉恥的人帶回言家,我們言家可不歡迎。”一語雙關,無非是指顧若惜和錢蘭兒,還說著:“帶一個就夠了,還帶一個替身過來。”
錢蘭兒是有些氣結,夏沫卻高興了起來,攙著言夫人的手臂,說道:“伯母,這些不速之客啊,就是想擾亂言家的清淨。”
言以辭冷眼說道:“恐怕是你恨不得攪起一片風雲吧?”
夏沫隻好閉嘴,錢蘭兒暗喜。
許盈嬋說道:“你們言家就是這麼髒亂,要不是若惜昏倒,我是一秒也不願意帶著她待在這兒。”
晚上,許盈嬋睡在顧若惜旁邊的房間,本來想和顧若惜睡在一起,可人家醫生說了顧若惜睡覺的時候不能被打擾的,於是,許盈嬋就隻好作罷,想著自己也是累得快暈厥了,在言以辭派人送東西過來深思熟慮著他也不會毒害自己,於是吃飽喝飽之後就睡了一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