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這樣的想法,顧若惜進入了睡夢中,夢裏,言夫人似乎也不是那麼好對付。
顧若惜跪在地上在那裏擦地板,而言夫人手裏拿著一根棍子,倘若自己不心心念念地做事情,那麼言夫人就用棍子招待自己。
“今天不把所有的地擦一遍,你就別想睡覺了。”言夫人惡狠狠地說道,把玩著自己手裏的棍子。
顧若惜沒辦法,生活在豪門家,隻能一個勁的擦地板,額頭全都是汗淋淋的,她擦了擦汗,被言夫人看到就是狠狠地一棍子,顧若惜痛得趴在了地上,可言夫人卻說:“你怎麼還偷懶呢?說不聽是吧?”
顧若惜強撐著自己起來,可又被言夫人一棍子給敲了下去,如此的惡性循環著,直到夏沫踩著高跟鞋從大門口那端走過來,看著顧若惜,笑道:“顧若惜啊,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顧若惜心想:言以辭,你在哪兒啊?怎麼還不來救我呢?我在這裏,快要撐不下去了。
夏沫從言夫人手裏接過棍子,道:“顧若惜,你個死賤人。”
顧若惜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額角全都是汗,她擦了擦自己的汗,對剛才的夢卻仍舊心有餘悸。
“言以辭,你說好的懲罰她顧若惜的呢?怎麼傷得這麼輕?在家裏躺了幾天不到就好了?你知不知道我在醫院裏休養了一個多月呢才勉強可以下床。”夏沫瞪著自己的眼睛,恨不得把顧若惜千刀萬剮才甘心。
“如你所願,我的確懲罰了她,她傷比你好的快,有什麼辦法?”言以辭鎮定地看著夏沫那張幾近扭曲的漂亮臉蛋兒。
“可是,你為什麼還要把她帶到公司裏來?”夏沫有點兒沉不住氣。
“這剩下的,就是我的事了,你沒資格管我的私生活。”言以辭說道,看著夏沫這張臉也是心裏厭惡極了。
“以辭,我可以讓你和她玩玩,不過,最終,該結婚的,還是我們倆,我會等你浪子回頭的,好不好?”夏沫突然氣勢就軟了起來,再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在自己喜歡的人的麵前,都會變得卑微起來,卑微到骨子裏,像是一顆不被注意的塵埃。
“浪子回頭?我好像就隻喜歡一個人吧?我這鍾情一個人難道也算是,浪子?”言以辭不爽地挑眉道。
“顧若惜在哪?”夏沫終於是沒法繼續軟弱下去,反正,言以辭也不會對她憐香惜玉,她何苦做一個看著別人眼巴巴可憐的聖母瑪利亞。
“關你什麼事?如果,沒有別的要緊的事兒,我想你就可以出去了。”言以辭站起身,走門口,對夏沫紳士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顧若惜在門裏麵聽得一清二楚,夏沫出來鬧事,想把她給繩之以法,那麼,她到底該不該出去一探究竟呢?不過,既然言以辭沒有想要把她交出去的意思,那麼她也不必多事,把自己給弄出去了吧?免得自作多情地又把夏沫激怒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