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聲，裙子已經給顧若惜踩出了一條長長的裂痕，顧若惜不好意思地看著言以辭，前所未有的這麼紅的臉蛋兒，顧若惜結巴地說道：“我...不適合...不適合穿這樣的衣服...糟蹋...”她以前也不是沒試過裙子和高跟鞋，她所有買的高跟鞋都被她穿壞了，於是她自己加工改造把所有高跟鞋的跟給取掉了，然後一雙好看的高跟鞋又變成了平底鞋，她對自己也是無奈，可再無奈也改不了這些命運，改不了她從小就生活在貧民窟而不懂這些衣物的用法。
言以辭對顧若惜實在佩服，就連上個車也可以把衣服穿壞。
顧若惜臉紅得要滴血一樣，慌張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言叔叔，我媽是啥樣，你不應該早知道了嗎？我早就習慣了我媽了，唉。”顧小單擺弄著自己的玩具，無奈地歎了聲氣，像是一個老學者一樣。
“第一次見。”言以辭道。
顧若惜恨不得將頭都埋了下去，言以辭臨時改變了回家的方向，已經把回家的方向開往商城的方向了，他的任務就是陪顧若惜去買衣服，而顧若惜的任務就是一遍又一遍地試著一些衣服，然後從麵料是否容易撕拉來決定顧若惜的衣服，顧若惜素稱自己是“衣物毀壞小能手”，壓根兒就沒有自己毀不壞的衣服和高跟鞋，就能平底鞋她都能穿出一個洞來，盡管自己不太喜歡不停地換衣服，可這些環節都是她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
米色的棉麻布料的長衣，外搭著一件棕色的長長的披肩，一直垂到屁股那個地方，顧若惜將額前的頭發挽到自己的耳後，問言以辭：“這是我第一次嚐試這種風格的衣服，你覺得怎麼樣？”
言以辭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還行吧，湊合著，我還是喜歡看你穿小禮服的樣子，更養眼。”這種寬鬆的衣服隻能襯得顧若惜比較高，而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卻難以體現，而那些洋氣的小禮服總能把顧若惜的身體襯得姣好，看起來也會很舒服。
顧若惜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傲嬌地說道：“好看的人穿什麼都好看的話，還講究什麼穿衣服。”
“你喜歡就好。”言以辭說道。
“我見你媽的話穿這樣子也不太好，你還是陪我去買一件初次見麵比較合適的衣服吧。”顧若惜說著進試衣間把衣服換了下來。
言以辭和邊上的服務員說道：“幫我把這件衣服包一下。”
“好的。”服務員說完以後就回到前台忙著包東西了，而言以辭的任務就是繼續拖著顧若惜去找合適的衣服，刷卡和提東西的一些事情就交給身後的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