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顧若惜雙眼閃爍著真摯的目光,然後自己推著輪椅走向言以辭的車,言以辭看到楚天闊的臉已經很是不爽了,看到顧若惜這打了石膏的腿也不好發作,把顧若惜抱起來,然後丟在後座上,一切都是這麼的順其自然,冷漠無情地坐在顧若惜的旁邊。
“原來這幾天,是和別人在一起,還怕我打擾你們的雅興,讓我一直等著,行啊顧若惜,你可真有能耐呢。”言以辭語氣裏滿滿的都是諷刺的味道。
顧若惜理直氣壯道:“我們不過是好朋友的關係,沒你想得那麼肮髒,也拜托你不要用世俗的目光看待我們的關係。”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曲解她和別人的友誼了,那是及其的不尊重她,不過仔細一想,言以辭都那樣子玩弄過她了,根本就不會在意她這一點點的自尊,她自嘲地說著:“是啊,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覺得我是個清白的人呢。”
言以辭不去理會顧若惜的話,可臉色也變得不好起來,過了一會兒,他道:“看你傷成這樣,先到我家調理調理,顧小單也在那,你就好好休養,等腿傷好了就帶你回言家。”
“恩。”顧若惜冷靜地點頭。
言以辭看著她冷漠的態度,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擠進言家都擠破了頭,現在給你機會去,你倒是不樂意了?”
“你以為誰都想進你們言家嗎?”顧若惜道,若不是她之前答應言以辭,她是絕不會進言家的。
言以辭道:“你有必要敵視我嗎?”
“從一些客觀的原因看來,我必須敵視你,你可以忽略我的敵視。”顧若惜看著車窗外,不去看言以辭的臉。
“你總是誤以為,我的好心。”言以辭歎了一口氣。
“我誤會你什麼了?你那張毒嘴是為了我好?還是怎麼樣?”顧若惜轉過頭,眼裏都是淚花。
“你願意聽一下我的解釋嗎?”言以辭問。
“我還能相信你嗎?”顧若惜又撇過頭。
“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我,我隻想說,那些天,夏家在我身上安裝了偷聽器,那些話,隻是為了讓他們夏家保障的一些話,不然就會撤走公司的股份。”言以辭解釋著事情的原委,想告訴顧若惜,自己隻不過是因為公司而做的這些事。
“為了錢,你願意做一個奴隸。”顧若惜道。
“可是,沒有錢,不更像一個奴隸嗎?為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都得向有錢人低頭。”言以辭一語雙關。
“沒錢怎麼了?沒錢就應該死是嗎?”顧若惜不屑地說著。
“從一些原因分析,很多人都是被餓死的,沒錢該死這句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真正的窮人是買不起米的你知道嗎?”
“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些沒有意義價值的事情,我該做的我一定會做到的,你隻需要關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