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就覺得害怕。”顧若惜其實並不害怕黑,像她以前經常是在暗處活動,早就習慣了黑暗中如何生存,隻是現在她隱隱的覺得一種不祥的預感出現在了自己身上,她不禁皺眉。
“沒事,抓著我就好。”言以辭很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眉頭,這種少有的皺眉不應該出現在顧若惜的臉上。
顧若惜深呼吸了口氣,試圖緩解自己的不安,突然,鼻尖傳來一陣異香,什麼味道?似曾相識。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的樣子,言以辭掏出鑰匙,顧若惜聽著言以辭開門的聲音,然後帶著她進入一個空間,腳下是軟的,大概是墊著毛毯。
言以辭將顧若惜的眼罩拉下來,顧若惜無法接受突如其來的強光,用雙手擋著刺眼的光,好一陣子才回過神,所有的一切,即使隻發生過一次,也仍舊讓她記憶猶新,她眼睛的瞳孔開始收縮,突然放大,腦子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言以辭是她那年任務失敗之後將她至於黑暗深淵的人。
她看著言以辭的側臉,那樣的溫柔,怎麼是將她至於黑暗深淵的人呢?她不敢相信,腦海中隻是循環播放著當年的那個噩夢。
那天晚上。
窗外下著大雨,天空中閃過一道閃電,顧若惜被那個男人狠狠地丟在床上,她剛想起身,卻被男人壓了上來,顧若惜頓時被壓得出不了氣,她用力推也推不開。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個臭男人。”顧若惜用力地推,將男人從自己的身上推開,然而,這於男人來說隻是徒勞。
男人從地上站起來,月黑風高之下背著月光的男人,顧若惜壓根兒就看不到男人的五官,男人輕蔑地說著:“不就是出來賣的麼?裝什麼純,想和我發生關係的女人多了去了,還在這裏裝什麼?”
“你才賣呢,你全家都在賣。”顧若惜縮在角落裏,怯生生地看著漸漸逼近的男人,眼裏的恐懼被男人銳利的眼神精準的捕捉到了。
“女人,從你拿到錢的時候,就應該知道自己的結果了,我不喜歡用強的,你最好是乖乖的,我還能保證讓你舒服一點,不然,後果,我可保不準你會怎麼樣。”男人說著,語氣裏帶著陰冷的笑意,令顧若惜瑟瑟發抖。
“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人啊。”顧若惜誤入狼穴,此時此刻是欲哭無淚。
“臨陣脫逃?女人,誰給你的膽子。”男人拖著顧若惜的雙腿,將顧若惜拖到整個人呈“大”字的形狀之後直壓其身。
顧若惜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更別說去費力地說話了,她一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直到男人用唇將顧若惜的唇堵上。
顧若惜感受到男人濕濡的舌頭在自己嘴裏狂卷,把她緊緊閉上的貝齒撬開,這一切都讓她無法呼吸,隻覺得頭暈眼花的,大腦似乎是缺氧,意識漸漸地模糊起來,直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