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把顧若惜抬著抱起來,周圍還是一片喧鬧,燒烤攤大多是一些窮人密集地,隻有這廉價的食物才能填補他們對錢的無限渴望。
回顧若惜的家的路過了十二點以後基本上就隻有路燈的光的,十分的暗淡,顧若惜喜歡亂動,在言以辭懷裏折騰了一會兒就依著言以辭睡著了,嘴裏還有一股酒味,言以辭皺眉,他平生最討厭女人喝酒了,還有顧若惜身上的一股嚴重的燒烤攤上的地溝油味,讓他想要快點洗個澡。
就在這時,不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
顧若惜本來安安穩穩地在睡覺,突然,“嘔”的一聲,所有的未消化完的食物都吐在了他倆的身上,言以辭敢說他再也沒有經曆過什麼事比這件事更糟糕了,他加快了送顧若惜回家的腳步,同時,麵對惡臭味,臉比平時更臭了。
顧若惜喃喃道:“言以辭,你個大笨蛋,我兒子又不是你兒子,你幹嘛給他買大黃蜂呀?你給他買了,他就嫌棄我這個窮媽媽給他買不起玩具了,都怪你,我本來就窮,你還來我家吃飯,我遲早都會給你吃窮去的…嗚嗚嗚…”說著說著顧若惜就開始哭喪式抱怨。
言以辭無奈,要是她顧若惜知道他這件衣服的價格之後,恐怕也就再也不會有這樣的念想了。
其實燒烤攤離家也不是很遠,背著顧若惜言以辭很快就到了,顧小單睡覺睡得比較早,和言以辭吃完飯以後就把鑰匙交給言以辭了,臨走前還囑咐,說一定要把他媽媽找回來,然後他倆一起教訓顧若惜一頓。
可如今,這樣子的顧若惜,他也沒法教訓起來。
他伸手從西裝褲袋中掏出鑰匙,打開門後燈還是亮著的,估計是顧小單有點害怕吧,他輕手輕腳的把顧若惜丟在沙發上,以免吵醒了熟睡中的小家夥。
言以辭已經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立馬鑽進浴室洗澡,顧若惜聽著零零散散的水流的聲音,在沙發上輾轉反側,硬是沒法繼續睡下去了,這才起身找冰箱倒了一杯水。
“咕嚕咕嚕”下去,意識清醒了不少,喊道:“顧小單你個臭小子,給我快點洗澡,不然恁死你,聽到沒有?”
顧小單這時迷迷糊糊地打開門,揉著還未睡醒的眼睛,道:“顧若惜,你大半夜嚷嚷啥…”邊打哈欠邊說:“我早就已經洗完澡了,你別吵了行不…”
顧若惜一愣,心想那浴室裏的是誰?莫非是傳說中的喜歡偷女人內衣內褲的采花大盜?上次她聽隔壁鄰居還不信,莫非,這事真的要發生在她身上了?她心中有一萬頭吃草的馬碾壓而過,心窩子都要被踏平了。
顧小單還愣著,顧若惜走到顧小單門口,輕聲道:“進去把門反鎖,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出來,知道嗎?”
顧小單迷蒙地點頭,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媽顧若惜為什麼會這樣,他的任務隻有照做,然後回頭睡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