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認識很多年了,也算是生意上的夥伴,沒想到你是他公司的員工,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就可以經常見到你了?”
楚天闊將那個錢包合上之後忍不住再一次笑出了聲,混蛋這個稱呼用來形容言以辭倒還是挺貼切的。
“既然錢包都已經找到了,我就把你送到他的公司好了,他那個人脾氣一向都是很暴躁的,你回去晚了的話可能會被罵的。”
剛找到錢包的時候,顧若惜的確是打算馬上把東西給他送回去的,放在自己的手裏說不定什麼時候又被搶走了。
但是在楚天闊提出來要把她送回去的時候,顧若惜一口氣沒上來,噎在嗓子眼裏差點背過氣去。
在楚天闊為了順了好久的後背之後,才喘過氣來,一把抓住楚天闊的衣角沒讓他開車帶著自己離開。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看你身上這麼髒還是回去換一下衣服吧。”
顧若惜在那一瞬間說話的時候都有一些結巴,如果讓楚天闊把自己送回去的話,剛才自己編的那些事情不就都露餡了嗎?
尷尬的笑容在楚天闊把車門打開的時候就定格在了臉上,盡管顧若惜一直強硬拒絕著,但是看似楚天闊也並沒有想讓她一個人回去的準備。
“我在國外呆了那麼久,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他了,這次過去正好敘敘舊,也告訴他對你不要太過分。”
顧若惜曾經想過用自己敏捷的身手從楚天闊的束縛中逃脫出來,可是這樣一來事情敗露的隻會更快,所以也隻好上了他的車。
溫潤如水的聲音從駕駛位傳過來,顧若惜卻用指甲死死的扣著自己的手指。
在青澀無知的年歲裏,楚天闊就是她在那種沒有親情陪伴下唯一的支撐。
顧若惜不敢想象,如果他知道了自己並沒有好好工作而是做了一個小偷,究竟會用什麼眼光來看她。
“混蛋,我把你的錢包帶回來了。”
楚天闊一甩手臂,就將手裏的錢包丟到了言以辭的桌麵上。
不過在言以辭抬起頭之後,他的注意力似乎並沒有在那個錢包的身上,而是一把拽過楚天闊在他胸口處捶了一下。
“混蛋說誰呢?走了這麼久才回來。”
顧若惜就像是一隻瑟瑟發抖的小貓一樣一直藏在楚天闊的身後,生怕被言以辭看見。
盡管她的身材瘦小的足以被楚天闊給裝起來,可是那一對雪峰仍然是沒能在他的範圍之內,依舊被言以辭給發現了。
這個時候言以辭才注意到桌子上的那個錢包,在確定了芯片還在夾層裏之後,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看見言以辭將他的目光轉移到自己身後的顧若惜身上的時候,楚天闊一回手,就將那個小小的身軀順著脖子摟在了自己的手臂中。
“我聽說你這個人不太厚道,自己把手機錢包弄丟了,還要員工在上班時間出去給你找。”
這樣的動作在初中的時候倒是他們兩個稱兄道弟經常會用到了,隻不過到了這個年紀還做這樣的動作,多少顯得有一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