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既然做出來了,就要付出代價,想要把你的朋友帶回去,知道應該用什麼來交換吧?”
言以辭的眼神甩過去,示意那兩個保安放開她,偌大的客廳中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他伸出來的那隻手就擺在顧若惜的麵前,可是這對於她來說卻像是地府裏無情的催命一樣。
東西確實是找不到了,所以顧若惜也自認理虧,隻要撓了撓自己的鼻子,像是擊掌一樣在言以辭的手掌上拍了一下。
“那個…我上午來的時候本來已經帶上了,但是半路被人給搶了,你看我頭上還有傷呢。”
顧若惜用手指著額頭上的那一處傷口,在潔白的皮膚下,傷口的紅腫凸顯的格外分明。
臉上強擠出來的笑容盡管讓人在一瞬間會產生心動的感覺,可是在言以辭的眼中依然無法抵消她偷走自己這麼重要的機密的罪過。
這一次他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把上一次會議的機密文件全都壓縮成了一個指甲大小的芯片放在了錢包的夾層裏。
誰知道這個女人是被誰指使的,竟然連這麼機密的事情都知道,甚至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就把錢包給偷走了。
“沒把東西帶過來,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的放人嗎?”
言以辭反手就扼住了顧若惜的脖子,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之後,他也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的身手沒有那麼簡單。
自己好歹也是全國空手道的冠軍,如果連一個女人的身手都趕不上的話,未免有點太丟人了。
“我都說過了,東西已經被人搶走了,我能怎麼辦啊?”
顧若惜那細嫩的脖頸被他掐住之後,一瞬間流入肺中的氧氣就少了一大半,一張白嫩的小臉被憋的通紅。
手腕向下輕輕一壓,顧若惜就被言以辭拉到了他的方向,被迫雙膝跪在地上,頭也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氣息也盡數傳到了她的鼻腔之內,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的確很好聞。
手上的力氣又大了一份,痛苦的表情立即在她的臉上呈現,高挺的鼻梁也因為皺眉而顯出幾條褶皺。
隻不過,這樣側顏似乎在哪裏見到過,一樣的精致,一樣…帶著一些痛苦的表情。
“你這個人是不是變態?都說了找不到了,要不然你把我殺了好了。”
顧若惜像是有些泄氣一樣,在言以辭的胳膊上胡亂拍了幾巴掌,然後把雙臂耷拉下去。
她這個模樣倒是莫名的讓言以辭產生了一些興趣,抬手拽著她的胳膊就將她提了起來。
然後一個翻身,就讓顧惜弱的整個身體都躺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兩個人正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近乎相擁的坐在一起。
“我殺了你做什麼?那樣我的東西又不能回來,不過我可以先對你做些什麼,然後對樓上那個女人做些什麼,最後把你的兒子也抓過來做些什麼,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