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1 / 2)

那夜,隻不過是一個平常的夜晚。酒席裏,晏冬一直沒有斷過杯中的酒。溫醉間,槿南風問起,何不見了管遙臣。坐看宴席間,皆是帶著家屬而來得的,而晏冬的情況,那場婚姻,本就已是人們茶餘飯後的一大笑談,如今槿南風這一語無不是給了晏冬一耳光,何止難堪能說的明白。

雖然臉上掛不住,可晏冬還是恭敬道“回皇上,微臣與管遙臣,性情不和,更何況管家乃天下名門,難有寄盼,臣細細想來,已經和管遙臣和離了,臣近來都在忙於兵事,未能及時稟報皇上,望皇上恕罪。”

“愛卿無事,若此門婚事不匹,朕再為愛卿許一門就是。”

“臣多謝皇上美意,但臣還不急於此事,皇上莫怪。”

晏冬心裏可是千言萬語的念叨著,快別給他亂點鴛鴦普了。

槿南風看出了晏冬眉宇間的叫苦不跌,剛欲開口,這側的不知死活的某官從中插了句嘴,講是晏冬癖好特殊,隻怕天下男子都不及。一瞬間,晏冬的臉色就暗淡了下來,不加掩飾的殺氣,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緊出了一身的汗。

晏冬向來口直,可那一刻,憤怒還是讓晏冬狠狠的壓製了下來。

無論是有心還是無心,那夜的不平凡在那央舞中,紅袖飛舞的人兒身上。

一舞傾人,該是如何的絕麗人兒。晏冬看著舞池中,好似飛燕的女子,終於明白,緣何她會得槿南風的喜愛。

晏冬從來沒有問過,也沒有刻意的去打聽過關於槿南風和纖音的故事。可那一刻,舞中的人兒美,槿南風眼中的人更美。那般流光溢彩,又是如何用心的在愛著呢。

一抹神傷,讓晏冬淹沒在了一杯又一杯的涓酒中。

不想便就不會念,心也便不會再痛下去了吧。

醉意朦朧間,晏冬看著纖音,一舞得帝心,從此飛鳳頭,除此之外,晏冬便不太記得什麼了。

晏冬無心想一夜醉去之後的事情,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房間,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從此三天沒有上朝,也不見晏冬出門。

坊間傳聞無數,到晏冬耳裏的,也隻是聽聞到了那夜戲說了自己的大臣,暴斃家中,槿南風細查之下,竟查出其受賄受祿,故不見了帝王的半點憐情。

晏冬沒有過問這件事情其中的原委,也不關心究竟是什麼人膽敢動了臣相大人的心腹,隻是整日悶在家裏,又滕了兩天不上朝的空閑。待第三天時,好不容易是見了晏冬的身影,晏冬卻一本辭官奏折惹惱了槿南風,被罰在金鸞殿外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