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冬一邊躲在暗處,一邊留意著四周有沒有墨雪的蹤跡,一邊看著木蝴蝶離開了酒樓是落腳在什麼地方。查清楚了,逮到機會,晏冬便翻身溜進了木蝴蝶的房間。陸君藥把那匹馬送給晏冬的時候,兩個
藥童麵麵相墟著,晏冬當時不知道是怎麼了,後來才知道木蝴蝶這馬的名字是,陸君藥取來戲謔木蝴蝶的。晏冬不知道,反是習慣了喊那匹寶馬木蝴蝶,常常的惹惱了木蝴蝶。
木蝴蝶脾氣火爆,十足的女漢子。沒有必要,晏冬堅決不去招惹她。
晏冬這頭撩進了木蝴蝶的屋裏,那頭警覺的木蝴蝶就已經發現了偷偷摸摸的晏冬,回身就是數根的飛針飛去,晏冬迅速側身躲過了木蝴蝶的突襲。
“你想殺人啊。”
看著柱頭上的飛針,上麵圖得有見血封喉的劇毒。
“怎麼想到是你。”
木蝴蝶轉身坐了下來說“你放著個位高權重的將軍不當,來我這裏做什麼。”
木蝴蝶還真不知道晏冬來這裏做什麼,也不知道晏冬接觸管遙臣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可這將軍一句,木蝴蝶可是說得響亮。在隔壁房間裏的管遙臣聽了,一猜就猜準了這將軍說的就是晏冬。管遙臣立即阻止了手下幾人的行動,古木方桌前。一身青衣的管遙臣,臉上若有若無的笑著,心中好似盤算好了什麼,正在得意著呢。
“碰了巧來這裏,也沒什麼正事。”晏冬跟著屁股後麵坐了下來說“你和陸君藥真不愧是師兄妹,一個不見兩個都沒,陸君藥是在忙什麼呢,突然的就人間蒸發了。”
晏冬口口關心,其實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在意陸君藥那個大色鬼呢。
“師兄同師父一起外出雲遊去了,現在哪裏我也不知道。”
“他還真有閑情逸致。”
晏冬無心嘟囔一句,沒留心木蝴蝶眼中一瞬而過的憤怒痛心的糾結。
也不知道陸君藥落在了槿南風的手裏,會發生什麼。
此刻的陸君藥,在幽暗的暗室裏,擔憂著槿南風說的話,同時也回憶起了被封印了十年之久的往事。
“找不到他就算了,我還有事,得盡快會王都去,就先走一步了。”
晏冬轉身要走,剛剛邁開步子,又回身看了看木蝴蝶,很是糾結的表情說“本來是想找陸君藥的,今天也是巧了遇到你,你就給我看看吧。”晏冬又坐回了桌子前說“明明休息時間也都夠,我偏偏是整日的疲乏,這是怎麼回事啊,你給我瞧瞧吧。”
晏冬心下不安,留意過一些日子,晏冬發現了其中的蹊蹺,可又不敢確定。
若要是論醫術,木蝴蝶和陸君藥之間,師出同門,醫術高低不分上下。
聽晏冬有事求著自己,木蝴蝶伸出了纖纖玉手,開口說“看病是吧,先付了一錠金子的出診費再說。”
“一錠金子,你搶劫啊。”
“跟師兄的百兩黃金相比,我這算是便宜了,願看不看。”
“你……先賒著,出門急,沒帶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