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冬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的話任一個人聽去,都是會殺頭的大罪。”
歲寒驚異晏冬那大膽的言詞,卻很佩服晏冬先進的思想。
“殺頭,我說了又怎樣,我說的是每一個人心裏的話。這種想法,這種期望,是沒有時代和時間限製的,它是亙古不變的,我說了又有何錯。”
“它也許沒錯,可它不是這個時代的思想,那它就有錯,而且還是大錯特錯。晏冬你的想法太危險,不要再抱有那樣的想法了。”
“我的想法很正常,,因為我所在的國家,我所出生的那個社會就是那樣的。人人平等,是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
“你的那個時代,真好。”
歲寒無心的一句話,卻讓晏冬一愣。猛然想起了那句話,你在橋頭看風景,在樓上的人在看你。突然間就這樣感慨了,每個時代都有你個時代的悲哀。如果有完美,晏冬又有必要去逃嗎。
“對不起,對不起。”
晏冬丟下了酒壺,整個人都躺在了地上。看滿空星辰,晏冬突然笑起了自己,怎麼心中會那般的不平了。自己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還有什麼資格去評判這個世界上的罪與惡呢。
“在笑什麼?”
“笑自己唄,我沒有資格評判藍朋,也沒有資格評判槿南風,或者是你們這樣的人的所做所為,因為我本就是一個滿手鮮血的人啊。”
晏冬苦笑,卻也忽然間明白了自己的心。
“歲寒,我不知道你和藍朋是什麼關係。但我不想和你為敵,更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晏冬已經察覺到了歲寒和藍朋的關係並不一般,卻在祈禱歲寒不要讓自己失望。
“你已經決定了嗎?”
雖然已經知道了答案,可歲寒還是不甘心,非要問一問。
“他若要坐擁天下,我定為他霸得天下。他若是想回歸田園鄉間,我願意同他放羊牧馬。”
晏冬更加希望槿南風可以選擇後者,可他就是一個霸主,又怎麼會放棄霸的整個天下的宏圖。
“值得嗎?槿南風將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這不正是你討厭的嗎?”
“是的,我厭惡,可我也無怨無悔。”
隻是因為他是槿南風,雖然他不是那個人,可他仍然是一場夢,而晏冬願意去做一場不會醒來的夢。
從這一天,晏冬在未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