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夏暖暖躲在花叢裏睡覺。她以為沒有人會發現她。可沒想到,還是被父親發現了。
‘啪’的一巴掌拍醒了夏暖暖。哦,對了。那個時候她還不叫夏暖暖,她叫‘拖油瓶’。
“你個拖油瓶,老子在賺錢養家,你卻躲在這裏睡覺。”麵對醜陋的父親,夏暖暖一直都是沉默的,從來都不和他頂嘴。可以說成,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她有什麼資格去還手。他畢竟是她的父親。
那一年夏暖暖七歲。可七歲的她和同齡人想的不一樣。她比同齡人成熟的多。
因為她的母親是個婊子。所以從她出生的那一刻注定是個悲劇。
而被父親拖回家的夏暖暖,已經渾身是傷。
她,夏暖暖。隻是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一覺而已。因為她已經三天沒有睡覺了。
至於原因。很可笑。是幫她母親做掩護。掩護?這個詞,你們可能不太清楚吧。
雖然說她父母親有結婚,夏暖暖是有一個家庭。可可笑的是,夏暖暖的母親還在外麵賣。至於是誰的主意,夏暖暖便不是很清楚。
“趕快做飯,老娘都餓死了。”這個聲音是夏暖暖的母親,她叫遲舒。說實話夏暖暖很想笑她母親這個名字。和她一點都不搭。
夏暖暖任命的去廚房做飯。
吃完飯,夏暖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輕輕地抱住自己。不仔細看的話,不知道夏暖暖在哭。
淩晨12點,夏暖暖的家慢慢的燒了起來。火慢慢的從廚房爬到了客廳,然後又慢慢的竄到了臥室。
而這一刻夏暖暖猛地一下抬起頭。開始悄悄地往外走去。躲開火焰。往門外爬去。
剛剛回國的夏易路過了夏暖暖的家門口。看到了坐在廢墟旁的夏暖暖。那一年夏易15歲。
那個時候警察已經走了。夏暖暖才敢出來,然後一直坐著廢墟前。
而夏暖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父母已經被燒死了。
夏易走到了夏暖暖的身旁。彎下腰看著眼神空洞的夏暖暖。
“你怎麼了?”從來都不怎麼愛說話的夏易破天荒的和夏暖暖說話了。
“他們是被我燒死的。是我放火燒死的。”夏暖暖指著廢墟說。此刻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滲人的表情。
“誰讓他們一直打我。我恨他們。恨他們。”夏暖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淚慢慢的掉落。
“那你現在準備去哪?不能一直坐在這裏啊。”夏易邊說邊把身上的外套脫掉給夏暖暖披上。
此時的夏暖暖穿的還是那天在花叢中睡覺時的那身衣服。可早已髒掉。
“去哪?不知道。我自己的家已經被我燒掉了。哦。不對那不是我家。那隻是個牢籠。”夏暖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扭頭對夏易呲牙一笑。
“那你叫什麼名字啊?”夏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她的事情那麼的感興趣。
“名字?那東西是什麼。我隻知道他們叫我拖油瓶。”夏暖暖歪頭看著夏易。
“那你以後就叫夏暖暖好不好。”夏易伸手揉了揉夏暖暖的頭。
“夏暖暖,嗯。好聽。”夏暖暖衝著夏易笑了笑。
“那你跟哥哥回家好不好。”夏易站起來,對著夏暖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