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從前一點東風。風隔著垂簾。風雨不堪思量。
道是獨自淒涼還自譴自製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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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靜靜的站在正廳等著。
言語聲越來越近。真到因為走在前麵的人看到她而突然靜止。
發生什麼事?這個聲音她聽過昨夜正是這人聲音冷情的告訴她。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稟王爺。大廳中有。女人。說話的是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他手裏抱著一堆不知道是奏折還是書籍的東西可能想先一步進正廳把東西放下不想廳中有個她。
隨著問話聲音落下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率先邁步進了正廳。是他昨夜隻見一麵的漓王。今天的他一身黑衣配上他毫無表情冰冷的雙目。更顯的攝人心魂。這是個適合黑色的男人。
聞人寒漓邁步進正廳後看到站在廳中的女人本就沒有表情的臉更沉了幾分這裏是王府的地平時連打掃的下人都要在他親信的監督下才能進來她怎麼會在此?
誰讓你進來的?聲音如修羅般比昨夜更冷更無情。她記得他說要謹記身份。
我。她要說什麼說一個丫環告訴她讓她進來的。
來人。把她拖下去。家規伺候。聞人寒淳用眼角餘光掃了她一眼後直接走到主位上坐下。外麵的侍衛聽到他的命令後兩個人領命進來。是。一人拉著她一隻臂膀。就要把她拖下去執行家規。
稍等一下。王爺這位是?邊上一個穿著青布衣衫的文人模樣的人詢問著聞人寒漓。他叫聶遠是聞人寒漓最信任的親信。從最開始平亂的時候就跟著聞人寒漓東征西討深的聞人寒漓的信任。
鳳玉珠。聞人寒漓邊看著手上的冊子一邊漫不經心的說。
東齊的合親公主王爺諒在公主初來不懂規矩的情況下請王爺寬恕公主吧。聶遠勸道。怎麼說人家也是個公主第一天就受家規處置如果傳出去也會影響漓王在民間的威信。好像他跟個遠道而來的女人過不去似的。何況這位玉珠公主不愧為東齊的第一美人雖然隻是淡施脂粉。已經美的讓人不能側目了。他家的王爺怎麼就不憐香惜玉些。
聶遠。沒本王允許私進忠義廳要怎麼處置?聞人寒漓淡淡的問著。
明知故犯的杖斃。不知的笞二十。可那是指男人府規沒有說女人私進要怎麼處置。聶遠恭敬的回著以他對漓王的了解漓王雖然現在麵上還算平靜可如果誰人再敢為這位玉珠公主求情。怕是會惹的王爺大怒雖然不知道這位新來的公主怎麼招惹自家的王爺了可他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
還站著幹什麼。拉下去。十下然後關進清風閣。沒我的命令不許她出門一步。聲音依舊平靜的下著命令。
玉落隻是靜靜的任恁處置。不論什麼原因她破壞了規則。那就應該受罰。權當是自己這次大意需要付出的代價。
她的心裏還是有些疑問到底是誰?這麼明目張膽的陷害她那些沿途的侍衛那個自稱婢女的小環。
兩個侍衛知道眼前的美人是東齊的玉珠公主後不由得都退了一步。換來聞人寒漓的一聲冷哼。
何苦為難個下人。在哪受罰你們帶路吧。兩個侍衛有些惶恐的看了一眼聞人寒漓想請示一下。見漓王的眼睛始終沒離開手裏的冊子。大氣也不敢出的微對玉落一欠身率先出門。帶著玉落到廳外空地。
公主。您看您是站著受刑還是小人把您。那個侍衛中的一個指了指一根腰粗的木樁。玉落看了一眼上麵似乎還有血跡。她知道了這是想把她捆在上麵然後再行笞刑。那木樁上的血跡似乎是新近染上的還那樣的紅。
站著。玉落麵無表情的說著。
那公主您站著不能動我們會打您的背如果您一動打偏了些恐怕會傷著別處。侍衛繼續叮囑道。這麼個嬌滴滴的美人他有些下不去手可是如果他下不去手別人對他下手可不會留情。看著玉落點頭。他揚起了手中的鞭子。
啪的一聲脆響。玉落隻覺得後背一陣劇痛火燒火燎的。似是自己的背一下子沾上了滾燙的油鍋她緊咬著自己的。把一聲到嘴邊的申吟聲咽了下去。
這裏不是東齊這裏沒有娘親。就算叫痛也沒有人憐惜她。
她鳳玉落一身傲骨。
鞭子一下下的落在她的背上那身淡藍色的衣服早被鮮血染紅了豔麗的紅在她的背上一點點的擴大。
女子就那樣站在那裏從始至終沒有叫過一聲痛。雖然她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嘴唇早已被她咬得鮮血淋漓。可她的身影依然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