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人倚樓剪不斷理還亂是憂愁。

借問此處誰得似可憐伊人倚新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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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很久玉落被人扶下馬車。由於罩著紅紗四周看不真切。隻感覺說不盡的冷清。完全不似辦喜事的樣子。

一路被人扶著進了一處院落再進了房間。被安置地坐好。丫環都離開了。她靜靜的坐著等著。直到華燈初上。也不見人前來。自己似乎在哪裏都是要被人遺忘的。

對於自己的未來本來就沒什麼希望之所以痛快的答應父皇的提議是因為如果離開能讓娘親放開一切找尋自己的幸福。那她何樂而不為呢?

而她又何嚐不明白自己的身份。美其名是合親公主其實呢。隻是一個被人勒索的籌碼。這個王妃的身份隻是聽著順耳罷了。她從未想過自己可以當真正的王妃。反正對於她來說在哪裏生活都是一樣的。無非隻是換了張床睡覺而己。對此。她從未上心。所以遭遇這樣的待遇也還算在預料之中。

即無心也就談不上傷心。

即無望也就算不上失望。

她似乎坐了很久還不見人來。看來今天是沒人打算理她了。她在考慮是不是可以摘下頭上罩的喜帕。脫衣就寢了。

正在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接著一個腳步聲漸行漸近。

腳步聲在她的麵前停下然後她的眼前豁然開朗。她本來一直低著頭靜靜的坐著沒有了罩在頭上的喜帕。她順勢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一身緋紅衣服的男人。

饒是再冷情的她也不要說這個男子的長相真的無可挑剔漂亮的鳳眸的鼻子。可盯著她的眼神冰冷的讓她仿佛置身冰窟。眼底沒有一絲溫度。看到她後眼裏閃過深深的。厭惡。

今天本王會在蕊側妃那安寢以後沒事本王也不會進你房間的。你自己是什麼身份要搞清楚。隻要不惹事本王權當沒你這個人。語氣冰冷。眼神從未正眼看她。仿佛她隻是縷煙塵。最好一揮手煙消雲散。說完後好似她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附身似的。甩手離去了。他的身份不言而喻敢在這裏自稱本王的不做第二人選。漓王聞人寒漓。

玉落聽完後心裏隻有苦笑的份也好。她落得清靜。

站起身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看著自己所在的屋子。滿屋紅的刺目和自己身上一身大紅的喜服。倒是遙相呼應的很。可也更顯得一室的清冷。今天算是她的新婚之夜呢。沒有拜堂沒有行禮沒有新郎。隻有她一個待嫁新娘的新婚之夜。

自己對這樁婚姻的一點點遐想也消失殆盡了。

好好當好這個質子的身份就是她最大的心願了。不再做什麼癡心妄想了。她的一生注定就是要這樣了。

粗粗吃了些桌上擺的點心把大紅喜服脫下擺在一邊玉落爬雖然很累可還是睡不著。可能是因為這個房間對她來說太默生了吧。

沒有了她所熟悉的淡淡的香氣。玉落又爬了起來一陣翻箱倒櫃後終於在櫃子的一角找到了。那是娘親親手縫製的香囊。裏麵是娘親盡心調配的各色香料。有凝神的作用。把香囊輕輕掛在胸前。玉落再次爬。熟悉的淡淡香氣縈繞周身。玉落漸漸沉入了夢鄉。

外麵月亮也悄悄的隱入了雲層。風雨好似要來了。。。。。。

第二天一早玉落還在睡夢中感覺好像有人輕輕的推著自己。半夢半醒間聽到有人對她說:王妃該起身了。您還要去正廳見過府中諸位姬妾和蕊側妃。

誰?誰在擾她清夢。你是誰?

奴婢叫小環是聽命來服侍王妃的婢女。小環貼身婢女。玉落一下了清醒了。是的她已經來到了北寒來到了漓王府。現在的她如履薄冰。

玉落起身坐了起來看著麵前自稱小環的小丫頭。十五六歲的年紀。一張清麗的小臉掛著淡淡的笑意。正在收拾她有些散亂的床鋪。看到玉落身下的一塊白色方帕幹淨如初。目光閃了閃。動作麻利的繼續收拾著。

玉落也看到了那塊白色方帕。它的作用不言而譽。可惜她似乎用不著了。因為昨晚那個冷漠的男人已經用冰冷的聲音和實際的行動證明。他不會要她的也表示從未稀罕過她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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