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我還想問你們兩個呢,你們不是說奇怪的人在這兒瞎轉悠嗎?那個就是你們說的奇怪的人?”
陳峰和張開頓時一眼這才算明白了,他們兩個一臉驚訝的樣子,用手捂住了嘴:“大師,我們兩個不會把狗當成人了吧!”
“你說呢?”我挑了挑眉。
兩個人立刻就尷尬了,急忙跟我道歉他們不是故意的,他們離得遠就看到了一個東西在那兒動來動去,他們也不敢看就喊我了,真不是故意的。
我歎了口氣,都不知道該怎麼責備他們了,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道:“你們兩個要不回去休息吧,那神秘人現在不出現應該就不會出現了。”
陳峰和張開一聽立刻就表示不行,做事要有恒心,這才過了前半夜還有後半夜的,啥時候天亮啥時候結束,隻要天不亮,他們就在這兒守著。
說著還推著我讓我趕緊回去休息吧,下次他倆肯定看清楚了再喊我。
我被兩個推開,兩個人便回去了,還讓我等他們的好消息。
兩個人如此執著,我也不好意思打擊他們,隻能扭頭回了去。
等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李竹還在睡著,倒是不打呼嚕了。
我也沒管他,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沙發上想躺下繼續睡,結果剛坐下,我就發現了不對勁。
在我沙發上,我看到了一個信封,這信封不大,卻很精致。
我撿起信封看了看,在主頁上守著幾個字:“李亞收!”
寫給我的?我愣了愣,隨後趕緊把信封給拆開,裏麵有一張白紙,打開上邊寫著一行字,當我讀完這一行字的時候直接愣住了。
這是有人故意給我的,並且上邊寫了他對這起事情的看法,還有給我提了醒,不要把目標全都局限在一個地方,應該開闊視野。
尤其是最後一句話非常清楚,遠在天邊的不一定就近在眼前。
這句話什麼意思,我暫時還沒看懂,不過更讓我懷疑是另一件事,這是誰給我的,他在提醒我什麼?
我記得剛剛我出去的時候還沒有的,這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了?
出去時因為急我並沒有關門,難道是趁著這個機會有人把信封送進來的?
會是誰呢?我看了一眼李竹,李竹睡得不是一般的香,那人來肯定沒有驚動李竹。
他能在信封處寫著李亞收,說明是認識的人並且知道我的名字,畢竟我在火葬場這些天一直都是被稱作大師的,隻有李竹叫過我李亞哥。
我盯著信封,從字跡上看不出來有任何熟悉的感覺,並且這個人似乎在有意掩飾什麼,字體都寫的歪歪扭扭的,就像小學生一樣。我將信裝進了信封,之後躺在了沙發上,一時半會卻睡不著了,開始琢磨起了那封信裏的內容。
琢磨著琢磨著我便睡著了,剛睡著沒多久就被一陣電話聲給吵醒了。
我極不情願的睜開眼,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了陳峰和張開慵懶的聲音:“大師,我們發現了神秘人,你快來……”
我頓時就有了精神,從沙發上起來後便問他們這次可看清楚了?
陳峰和張開拍著胸脯跟我表示這次看清楚了,絕對是個人。
我讓兩個人給我盯緊了,隨後便把電話給掛了,之後把鞋子穿上,急急忙忙出了門。
等我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天已經亮了,心裏卻有些沒底,這神秘人從來沒有白天出現過,這兩個家夥真的看到了嗎?
當我一口氣跑到了停屍間入口的時候,陳峰和張開正在一旁焦急的等著。
我走上前去跟兩個人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問他們那神秘人呢,在哪兒。
陳峰和張開對視一眼並沒有回答我,我一看就意識到了什麼,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這兩個家夥又坑我。
我剛要發脾氣,陳峰趕緊道:“那個神秘人的確見了,不過他在發現我們後便跑了,我們兩個沒攆上,不過拍了一張照片,你看看。”
陳峰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我,我將手機接過打開看了看,發現上邊的確有個男人在跑,不過由於拍的是他的後背,所以我並不能看到他的臉。
他仍舊穿著那身醫生裝,將全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除了那身材有個判定,包括衣服就沒別的了。
我又翻了翻,發現就這一張,我將手機還給了陳峰,這也算是一次收獲了。
能拍到照片至少沒騙我,被發現這個應該在意料之外也不能全怪他們。
我問陳峰那神秘人往哪兒跑了,陳峰給我指了指,我順著看過去,發現那邊並沒有監控,也沒有什麼人,此時去看已經看不到什麼人了。
陳峰的照片拍的方向也的確是那裏,這麼說來他們並沒有騙我。
陳峰有些憤憤不平的道:“大師,要不你在這兒等著,我們兩個去追,一定給您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