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不知道李德旺用了什麼方法竟然將這個寶貝疙瘩給救活了,延續了兩年受命了,最終還是在二十歲的時候死了。
李老太爺經受不了喪子的痛,就一蹬腿跟自己兒子一塊去了,自那以後李家就支離破碎了,在我們村頭一百多米的地方還有著李家的祠堂。
但由於年久失修,已經破破爛爛,塌方了不少。
那兒子的雖是命不好被地府勾了魂但也屬於橫死,屍體是我爸接的,至今還在我們家義莊放著。
而老財主的兒子就叫做李登科,起這個名字的意義就是希望這個兒子能有出息,登高科舉。
之前我還讓李登科幫我壓過一次李癩子的屍體,可最終李癩子的屍體還是詐屍了,直到現在李癩子的屍體在哪兒我都還不知道。
唐然說調查到了李登科對劉寡婦情深義重,這怎麼可能呢?
先不說李登科多大,劉寡婦多大,單單是劉寡婦嫁過來就是在李登科死後,一個死了的人怎麼會對一個活著的人如此深情。
更重要的是當時劉寡婦還有丈夫,劉寡婦的丈夫死了也有兩三年了,如果真的如唐然所說李登科對劉寡婦感興趣,那他為何不在劉寡婦丈夫死後就將劉寡婦害死和自己做鬼夫妻,卻在三年後的今天?這說不通。
思緒將我帶跑了,李竹猛的一拍我才把我給拍反應過來,我不明所以的看了李竹一眼,李竹鬱悶的道:“想什麼呢,喊了你半天都沒動靜。”
我盯著李竹搖了搖頭,接過那張紙看了看,發現上邊赫然寫著李登科的名字,還記載了出生到死亡的時間,距離今年剛好三年。
也就是說劉寡婦的丈夫剛死,這李登科就和劉寡婦勾搭上了,我還是有點無法接受,不說有沒有這個可能,單單是劉寡婦和李登科相差了五六歲就可以看出有問題了……
這我畢竟沒有親自去,所以對於唐然和李竹從哪裏得來的這些消息也一無所知,我詢問他們這是聽誰說的。
李竹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盯著我道:“就知道你不相信,我們這次找的可是很有說服力的一個人,是上一任村長,他對當時的事很清楚,他的話你應該信吧?”
上一任村長,這上一任村長我並不陌生,李竹他爸也是前年才坐上的村長唯一,距今也不過才兩年時間。
而李登科這事發生時確實是上一任村長在管事,這村長今年也才六十多歲,不算老,說糊塗不太可能,他說的話應該不是信口雌黃。
可我始終不相信這李登科能和劉寡婦搞在一起,何況這上邊寫的是李登科在死後對李寡婦糾纏不休,那死了的人有沒有糾纏別人村長還能知道?
唐然瞪了我一眼,說我是不是傻了,這死了的人不知道,但活著的人總知道吧,這劉寡婦前幾日才死,老村長從劉寡婦嘴裏聽說的不行嗎?
我盯著那紙條上的記載,越發的覺得不安,一時間也顧不得做飯了,提出去老村長家看看,我要親自問問村長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竹和唐然並沒有阻攔我,相反還同意了要跟我一塊去,我自然是沒意見的。
老村長家在村尾處,比較偏僻,一般沒事的話不會有人往那裏去。
從我家出去一路往村尾走路上還碰到了很多村民,正是飯點時間,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吃著飯聊著天。
有人見到李竹還會主動打聲招呼,李竹每次都是敷衍了幾句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