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微笑著將臉,往卞玉兒跟前也湊了湊,就在兩人臉龐,接近零距離的時候,李陽微微一笑道:“你這招激將法,對別人或許有用,但對我來說沒用,我不會拿將士的性命去開玩笑,你還是省省吧!”
卞玉兒輕聲道:“奴家為何要對你用激將法,你打不打這下真定城,跟奴家有什麼關係?”
李陽搖頭苦笑道:“原因很簡單,無非就是想,用我的手殺了文醜,來出你心中這口惡氣罷了。”
聽了李陽的話,卞玉兒坐起身來道:“討厭一點意思都沒有。”
李陽笑著湊到卞玉兒跟前道:“那你倒是說說,怎麼樣才不討厭?怎麼樣才算是有意思?”
“咳咳咳”
李陽和卞玉兒,正在零距離接觸,猛然間聽到咳嗽之聲,回身望去,隻見郭嘉站在大帳門口,微微有些尷尬地側著身。
卞玉兒看到郭嘉,臉色一紅,坐直了身形,側過臉龐,去看帳篷的牆壁。
李陽站起身,正了正身上的衣袍,走到郭嘉跟前道:“這麼晚了先生不去休息,可有事?”
郭嘉笑了笑道:“打擾主公了,也沒什麼要事,這是探馬來報,我袁紹已經調集十萬兵馬出發,不日即可抵達常山郡,我們還需早些作出防範。”
李陽聽了後點了點頭道:“先生放心,此事我已知曉,明日我們爭取一舉拿下真定,如何防止袁紹十萬大軍,先生隻管安排就是。”
郭嘉聽完後,微微一笑,對著李陽一抱拳道:“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主公了!”
說完後,直接轉身離開了李陽的中軍大帳。
見郭嘉已經離開,李陽再次來到卞玉兒身旁,坐下道:“你已經聽到了,袁紹率領十萬大軍,已經向著常山郡而來,到時候萬一混戰開始,我可是顧不了你。”
卞玉兒聽完李陽的話,將胸膛湊到李陽身前,嬌滴滴,輕聲細語道:“你這是擔心奴家嗎?”
李陽一翻白眼道:“這可是你來招惹我,你一而再再而三挑逗我的耐性,可別逼我了。”
說完後,伸手一把,抓在了卞玉兒的翹臀之上。
“啊!色鬼……”
“啪”
尖叫聲,引來大帳之外站崗的親兵。
十幾個親兵進來一看,眼睛睜得溜圓,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傻愣愣地站著當場。
因為他們看到,他們引以為傲的李陽,如今卻是被卞玉兒,一記清脆的耳光抽在了臉上。
親兵上前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無奈之下,互相麵麵相覷一會兒,互相使了個眼色,退出了中軍大帳。
李陽歪了歪嘴,臉龐抽搐兩下,揉了揉臉龐,指著卞玉兒道:“有你這樣的女人嗎?不就是摸了一把……幹嘛要打我的臉,我這還要靠臉吃飯呢!”
此刻,卞玉兒看著自己的雙手,再看了看李陽的臉龐,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有些驚恐地望著李陽道:“奴……奴家,奴家不是故意的。”
李陽揉了揉臉龐,走到一個銅鏡之前,對著銅鏡一望,倒退幾步,轉身指著卞玉兒道:“你……你看我這臉,明日還要攻城拔寨,你這讓我怎麼見人。”
卞玉兒戰戰兢兢道:“對對,對不起!奴,奴家,真不是故意的,誰讓你那個的。”
李陽點點頭,用手指指了半天卞玉兒,二話不說,睡在了床上。
卞玉兒看著躺在床上的李陽,對著李陽道:“你這都睡到床上了,那奴家怎麼辦?”
李陽雙手一攤道:“你愛去哪就去哪?和我有什麼關係?這是我的床鋪,想和我擠,那你就擠在一起,不想擠,你去打地鋪也不是不可以。”
說完眼睛一眯,直接躺在了床上,雙臂抱攏,不去理會卞玉兒。
坐在床上的卞玉兒,看著李陽,你了辦天,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夜無話,隨著東方,紅彤彤的朝陽冉冉升起,李陽起身,看著靠在床頭熟睡的卞玉兒,搖頭苦笑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說完,變成一個薄薄的毯子,蓋在了卞玉兒的身上。
可能是,身上輕輕地觸動感,驚醒了熟睡中的卞玉兒,卞玉兒睜開雙眼,看了看望著自己李陽,再看了看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對……對不起!”
李陽微微一笑,一揮手,起身下床。
可令李陽不知道的事,自己挨了一記耳光,還有臉上一個手印兒為證的事情,已經在軍中傳得沸沸揚揚。
就連給李陽端來洗臉水的親兵,看向李陽的表情,也是怪怪的,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滿臉通紅。
李陽看著這些親兵的表情,再想起自己臉上的巴掌印,臉色一變道:“傳令三軍,趕緊埋鍋做飯,準備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