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無奈道:“誰說的?讓你一個如此絕色美女放在麵前,若是不看一眼的人,恐怕也隻有皇宮那些黃門太監,才對你這樣的美女沒有興趣,我是一個正常男人,當然有七情六欲,如今你是我的俘虜,別說看看,就是將你就地正法,你又能奈我何?如今你就是我案板上的肉。”
卞玉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男人都是一副嘴臉,看來也沒什麼不同,如今落在你的手中,奴家也無話可說!”
李陽向著卞玉兒,緩緩地靠了過去。
此刻的卞玉兒,一顆小心髒,就像打鼓一樣“砰砰砰”跳動不已,緊接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無奈之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李陽伸手,將卞玉兒秀發中,夾雜的鬆樹葉,摘了出來。
李陽拿著鬆樹葉,望著卞玉兒道:“喂,想啥呢!隻是頭發中有根鬆樹葉而已。”
卞玉兒聽到李陽的話,望著李陽,怒視半天才開口道:“你……你……”
你了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無奈將小腦袋,扭向了車窗之外,惹得李陽哈哈大笑不已。
數萬大軍,行動緩慢,剛踏入常山地界之後,已經是兩天之後。
而雙方的探馬來回頻繁,來回的稟報著。
而身在巨鹿刺史府的袁紹,在接到探馬快馬加鞭送來的消息後,一刻也不敢停留,立即招來各級文武官員,商討應對之策。
等眾人齊聚在刺史府之後,袁紹對著眾人道:“並州刺史李陽,親自率領數萬大軍壓境,各位說說,我們該當如何應對?”
一聽李陽親自率領數萬大軍壓境,各級官員,紛紛開始議論起來,整個刺史府大廳中找開了鍋。
有勸說袁紹投降李陽的,也有勸說袁紹攻打李陽的,總之每個人的說法都不一致。
袁紹看了看大堂之上的各級文武官員,一拍桌案道:“夠了,叫你們來是讓你們想個應對之策,不是讓你們吵吵鬧鬧,如此喧嘩,成何體統。”
這時,許攸出列抱拳道:“主公,我們與李陽並無衝突,他為何要率軍前來,他這是出師無名,我們可以帶兵,去質問李陽。”
聽完許攸的話,堂上的文官武將,紛紛點頭稱是。
袁紹一拍大腿歎息一聲道:“前些日子,我派了刺客刺殺李陽,如今李陽打上門來,想必是他知道了刺殺的事情。”
這時,逢紀出列道:“主公無需擔憂,不過是派出刺客而已,就算是陽他將所有刺客活捉,反正他們又不是我們的人,我們完全可以拒不認賬。”
袁紹一聽再次拍了大腿一把道:“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那兩位先生說說,我們現在該當如何?”
逢紀笑了笑道:“主公如今應當,調集人馬,親自前去質問李陽。”
袁紹聽完後點點頭道:“張南,焦觸,高幹,呂翔,呂曠,呂威璜,淳於瓊,王門,即刻點兵十萬,隨我迎擊李陽。”
“喏”
而此時的李陽,大軍所過之處,無不聞風喪膽,整個常山郡各個縣城之中,開城投降者不計其數,短短十日時間,李陽就占領了,繁陽,井陘,內黃,元城,斥丘,曲州,八縣,大軍被阻擋在了真定城外。
要說大軍為何被阻擋在這真定城外,一路之上,各縣的守軍,一聽到李陽趙雲等人的名號,紛紛嚇得棄城而逃,但所有逃兵漸漸的都聚在了真定城中。
之所以這些逃兵回去自己在此處,不因為別的,而是真定城中,有一個人,此人便是伏擊李陽之後逃回來的文醜。
好幾個縣的逃兵漸漸聚在一起,也有兩三萬人。
而文醜將數萬人聚集在一起,死守真定城。
先鋒部隊的典韋和張遼,看到吊橋收起城門緊閉的真定城,連續差人叫罵,城中的守軍根本就不搭理他們,隻是高掛免戰牌,避而不戰。
文醜雖然看起來傻不拉嘰,但他很清楚,隻要自己堅守城池幾日,袁紹大軍立刻就會支援,所以采取了堅守不戰。
文醜的避而不戰,卻是搞的張遼和典韋兩人束手無策。
叫罵半日,無奈之下,兩人便安排手下士卒安營紮寨。
夕陽西下,一絲西斜的殘陽,照射在真定城的城牆之上,將城頭之上照得一片通紅。
數萬的冀州將士,手持戈矛,弓箭,城頭上堆滿了滾木雷石,旌旗在微風吹拂下來回擺動,所有的士兵,個個都提心吊膽的望著城頭之下。
就在這時,數萬的中軍隊伍,也緩緩的開到了真定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