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之人,見一擊得手,抽出雙劍,以幽靈般的步法,衝向李陽。
來到李陽跟前,為首一人,看著李陽的麵孔,歎息一聲道:“勇冠天下,也不過如此,如今還不是,死在了我卞玉兒手裏。”
說完,高舉手中雙劍,準備向著李陽的脖勁砍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李陽一招掃堂腿,掃在了為首之人的腳脖子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卞玉兒沒有一絲的防備,就被掃翻在地。
不過也的確如此,換做是誰,也不可能會想到,一個死人會突然發難。
隻見李陽,在掃倒了卞玉兒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了一招鎖喉擒拿手,一隻手死死的掐在卞玉兒咽喉之上,另一隻手,反製住卞玉兒的雙手。
聞著卞玉兒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李陽用鼻孔,輕輕地嗅了嗅心道:“卞玉兒,出生娼家,曹操的夫人,武宣皇後,為人生平節儉不喜奢華,但也有傳聞,卞玉兒從小習得一身武藝,成立刺客組織,江東小霸王孫策,就是被他的組織刺殺,也有傳聞他曾經刺殺過董卓。”
還沒等李陽說話,卞玉兒就對著其餘的黑衣人道:“別管我,殺了他,趕緊離開這裏。”
李陽笑了笑,對著卞玉兒道:“事到如今,你們還走得了嗎?”
就在眾人詫異之時,從身旁的樹林之中,湧出百十名重甲武士,手持刀槍,將二十多人圍在了中間。
李陽輕輕摘下卞玉兒的蒙麵黑巾,令李陽不可思議的是,一個妙齡少女,出現在了李陽的麵前。
隻見卞玉兒,水嫩的皮膚,猶如三月桃花剛盛開,六月荷花剛出水,粉嘟嘟水嫩嫩,鵝蛋臉龐,柳葉細眉修長,一雙炯炯有神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誘惑,高挑的鼻梁,朱紅櫻桃小嘴,尖下殼。
李陽斜著眼睛,向下望去,粉嫩的脖勁,c罩杯大的前胸,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感覺。
聞著少女的體香,望著眼前的卞玉兒,李陽心道:“難怪連曹操那個色鬼,一生不知娶了多少老婆,霸占了多少人的妻女,獨喜愛二手貨的曹阿瞞,居然將她,在原配夫人死後扶為正妻,如同仙女下凡般的麵容,妖嬈般的身材,的確是充滿了誘惑之感。”
身陷重圍,身為女子的卞玉兒,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的恐懼之色,反而歎息一聲,從容道:“勇冠天下果然名不虛傳,沒想到我們的舉動,居然一直在你的監視之中,我那一飛劍,本來是取你性命,卻不曾想,成了你引我們入甕的誘耳。”
李陽微微一笑道:“其實你們不在我的監視之中,隻是很不巧,剛剛,我為了試一試我手下人的聽力,無意中居然聽到了樹林中要刺殺於我。”
卞玉兒一臉不可思議道:“我根本就不相信,你我相差數百步距離,怎麼可能會聽到我們說話,既然已經落在你的手中,殺剮存留悉聽尊便,又何必製造如此謊言來誆騙我們。”
李陽也是一陣無語道:“信不信由你,說說吧!是誰派你們來殺我?”
卞玉兒,緩緩的閉上雙眼道:“要殺就殺吧!我不會告訴你雇主是誰?”
李陽看著卞玉兒,掐卞玉兒咽喉的手臂,緩緩地上滑,輕輕地撫摸著卞玉兒的臉龐道:“不說沒關係,如今敢派人行刺我的,也隻是寥寥無幾。”
頓了頓,李陽道:“冀州的袁紹,兗州的曹操,身在長安的董卓,再有就是南陽的何家,以你的為人,絕不可能會聽從董卓的安排,所以動作排除在外。”
說到這兒,李陽看了看卞玉兒,繼續道:“兗州的曹操,更不可能,以曹操好色的本性,若是遇到你這樣嬌滴滴的小娘子,他定然不會放你來刺殺於我,因為他舍不得。”
聽李陽分析到這兒,卞玉兒睜開眼睛看了看李陽,便再次閉上了雙眼。
李陽微微一笑道:“如今,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冀州的袁紹,南陽何家?說說吧,到底是哪一個?”
卞玉兒睜開眼冷哼一聲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而這時,周倉卻是開口道:“主公,想讓女人開口,最少有一百種辦法。”
李陽看著周倉道:“快說,到底是什麼辦法?”
周倉憨憨一笑道:“主公,我不敢說。”
李陽臉色一變點點頭道:“你現在要是說了,以前你背地裏說我的壞話,我既往不咎,若是不說,我現在就撥了你的長舌,作為懲罰。”
周倉滿臉堆笑道:“主公真的既往不咎。”
李陽瞪著周倉點了點頭。
周倉湊到了李陽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
李陽聽完後,先是臉色一怒,轉而,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