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對著眾人道:“大家該吃的吃該喝的喝,等個三五日,你們就都自由了。”
聽完李陽的話,所有人都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這時甘老頭上前道:“這次小女多虧李刺史搭救之恩,老朽無以為報,大恩不言謝,請受老朽一拜。”
李陽連忙攙扶住甘老頭道:“甘老伯客氣了,此事因我而起,是我們做的有些過了。”
甘老頭兒搖搖頭道:“李先生已經跟老朽說了,如今小女的命,都是李刺史救來的,隻要小女同意,老朽不再反對。”
李陽微微一笑道:“再過幾天,我們就要離開,如今令愛傷勢嚴重,我想帶她同行,等治好了她的傷勢,我再派人送他回家,不知甘老伯意下如何?”
甘老頭搖搖頭道:“並州離徐州,路途遙遠,來往相送過於麻煩,今日,老夫就決定將小女下嫁李刺史,李刺史也方便一路之上治傷換藥。”
隨後的幾天裏,李陽倒也過得愜意之極,每天除了幫甘梅換藥,就是陪同董小宛糜貞聊天而已。
直到六七日後,甘梅拆了線,一行人才踏上了歸程。
如今的山寨之中,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喧鬧,空空如也的山寨中顯得格外冷清。
甘老頭也向著李陽一行人辭行,去了徐州。
李陽等人,如今也是隨同商隊同行,往日的幾人,如今已是數百人之多。
客船的甲板上,李儒湊到了李陽的跟前,對著李陽道:“主公,如今天色已暗,我們是暫時落腳在荊州,還是連夜趕路?”
李陽微微一笑道:“將船停靠在三津渡,休息一夜,明日再趕路。”
“諾”
隨著夜幕降臨,李陽等人的船隊,停靠在了三津渡渡口。
夜色之下,船艙之中點燃了數盞油燈。
李陽坐在船艙中的床榻旁,看著躺在床榻上的甘梅問道:“怎麼樣?這兩天好點了嗎?”
甘梅聽到李陽的話,俏臉一紅,低頭道:“多謝夫君這些時日照料,奴家已經好了許多。”
甘梅之所以叫李陽夫君,那是因為甘老頭同意他們的婚事,所以才會如此稱呼。
臉紅是因為,受傷這段時間以來,每次大小便,都需要李陽來攙扶伺候,所以隻要一想起,俏臉就會通紅。
李陽也不去理會甘梅的表情,隻是對著甘梅微微一笑道:“好了,該換藥了。”
甘梅微微的點了點頭,便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李陽將腰間的絲帶,輕輕的解去,直到撩起肚兜之時,渾身不由得微微一抽搐。
李陽看著甘梅肚子上兩寸多長的刀疤,歎息一聲道:“本來是白玉無瑕,可如今卻有了瑕疵,做事怎麼就那麼衝動?”
說完,便開始擦藥包紮起來。
甘梅緊閉雙眼,聽到李陽的話,淚水從眼角處留下。
大約三更左右,沉睡中的李陽,被外麵的打鬥聲驚醒。
李陽微微坐起身,拿起放在身旁的三尺青鋒,順著船艙的小窗戶望去,隻見此刻岸上燈火通明,喊聲陣陣。
李陽剛站起身,甘梅一把抓住李陽的衣袖,有些擔憂恐慌道:“相公……”
李陽微笑著,拍拍甘梅的手道:“不用怕,我出去看看。”
甘梅點了點頭,對著李陽道:“相公小心!”
李陽回頭微微一笑,便直接向著船艙外麵走去,一邊走一邊道:“羅小虎,白玉鳳,守好全倉,膽敢有靠近一步者,殺無赦。”
“喏”
轉而對著白虎,酒鬼兩人道:“白虎,酒鬼,保護好所有女眷和李先生,守好艙門,有敢上前一步者殺無赦。”
“喏”
“曾大牛,將我盤龍亮銀槍拿來!”
“喏”
這時李陽我放眼望去,隻見岸上千餘人馬,手持刀槍,站在岸上。
而此時甘寧,也帶著手下數百嘍囉對峙。
李陽向的岸上細細望去,隻見岸上領兵之人,正是蔡瑁。
看著蔡瑁,李陽心道:“這小子怎麼來了?莫非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
就在李陽思緒間,隻聽岸上的蔡瑁道:“好你個錦帆甘寧甘興霸,你小子禍害長江之上,整日攔截過往商船客船,今日可算是落到我的手裏了。”
甘寧將橫江東扛在肩頭之上,對著蔡瑁道:“姓蔡的,你算個什麼東西?識相的趕緊滾蛋,要不然你家甘爺爺將你腦袋劈成兩半。”
“哈哈!休要呈口舌之勇,既然再此遇到,那你也就別走了。”
聽到這,李陽心道:“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原來是找甘寧麻煩的。”
想到這,李陽帶著曾大牛,扛著盤龍亮銀槍,直接向著雙方陣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