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門也是微笑著對著李陽道:“那雜家就先走了,侯爺還是要快些,萬一要是被別人給捷足先登,那就得不償失了!”說完後,將一卷聖旨遞交給了李陽,連宣讀都免掉了!
“一定,一定”
雖說李陽嘴裏如此回答,但心道:“十億錢,還捷足先登,你以為能出得起十億錢的人都是傻子,並州刺史盤踞並州多年,就算你買下了,也要確定能夠打敗數十萬的並州兵,何況還有個無敵狂戟呂奉先,誰傻啊!”
想到這,李陽直接轉身走向了二樓!
跟在李陽身後的羅小虎問道:“主公,為何不答應將並州刺史買下來?”
李陽一邊走,一邊道:“第一,我的錢財還要用來訓練將士,安置三郡兩百萬左右的百姓,第二,那個空頭官職就算是買下來,也要我一刀一槍的去打,不合算,第三,過不了幾年,並州就會落入我的手上,我還不用話那麼多的錢財!”
前麵的兩個,羅小虎是聽懂了,可是後麵的,羅小虎卻是一頭霧水心道:“過幾年和現在有什麼區別,難道丁原還會死掉不成,就算如此,不花錢十常侍是不可能讓主公當上並州刺史的啊!”
路線和思緒萬千間,也跟著李陽上了樓。
回到了房間,李陽也沒有理會房間裏的李嫂和兩個宮女,直接將聖旨往桌上一丟,坐在草席上心道:“三郡已經到手,糧草有何皇後的支持,老丈人的藏書已經全部搬來,如今要做的就是休養生息,大量練兵,廣開學堂,招賢納士,等待董卓進京,亂世到來的那一刻!”
王允府上
王允跪坐在桌案前,看著鬱鬱寡歡的貂蟬問道:“怎麼了?這兩天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貂蟬歎息一聲道:“爹爹,沒什麼?”
王允眉頭一皺道:“聽說李陽任雲中郡太守的聖旨已經下達,估計不出幾日,可能就要回雁門了!”
一聽王允的話,貂蟬身體晃晃,一行淚水奪眶而出,久久不語。
王宇看了半天,望了望屋外的綿綿細雨,歎息一聲道:“女大不中留啊!那李陽雖說文韜武略都是一頂一的青年才俊,相貌也是不錯,但是,不管做什麼,都喜歡偷奸耍滑,還總是花錢買官職,人家買一個太守也就算了,他卻將小半個並州給買了下來,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是朝廷的福還是禍啊!若是太平年月,定當是衛霍之人,但若是亂世,那將是朝廷的一大禍害。”
貂蟬一聽,擦去眼角的淚水道:“不管李大哥做什麼?他都是為朝廷辦事,這些年李大哥四處平亂,為朝廷做得還少嗎?可是他得到了什麼?每次還不是不了了之!”
王允臉色陰沉,指責貂蟬道:“朝廷怎麼做,那是陛下說了算,還輪不到你來胡言亂語!”
說完後,王允看了看貂蟬,歎息一聲道:“我知道你對李陽那個臭小子有意,但是,他都已經有了兩房妻妾,難道你就甘心做他的小妾嗎?”
頓了頓,王允繼續道:“以那個臭小子的脾氣,將來必定會惹出麻煩,不說別的,光是平叛北宮伯玉的時候,就敢直接頂撞主帥皇浦嵩,還唆使手下毆打皇浦嵩的親兵,當著各路人馬將領的麵,還說出狂妄之言,說要讓眾人如何如何......!”
貂蟬用手帕擦去了眼角的淚水,壓製了一下內心的情緒,對著王允道:“爹爹,如今的世道,他若不那樣做,不知道被別人害死幾回了,皇浦嵩伯父還有臉說,他若不是問李大哥要糧草,要斬殺李大哥,李大哥又怎麼會反抗,李大哥總不能就任其宰割吧!貂蟬認為,李大哥的所作所為,那都是男子漢大丈夫該做的!”
王允搖搖頭道:“你個傻丫頭,如今已經被那個臭小子把魂勾走了!隻是爹爹實在不忍心讓你去做人家的小妾!”
貂蟬苦笑一聲,歎了口氣,看了看屋外的綿綿細雨,有些惆悵的道:“作為女人有選擇的餘地嗎?一切還不都是父母說了算,若是讓貂蟬隻見選擇,縱然做小妾,哪怕跟著他將來會有刀斧之禍,貂蟬也是心甘情願,隻是......”
王允一聽搖搖頭歎息道:“冤孽啊!冤孽,算了,老夫就違背一次自己的良心,厚著老臉找那個臭小子商量商量,至於那臭小子答不答應,就看造化吧!”
貂蟬一聽,笑容滿麵,但是淚水卻是滾滾而下,抓住王允的手臂晃來晃去道:“貂蟬就知道爹爹最好了!”
王允無奈苦笑道:“知道你還頂撞,好了別哭了!在哭等那臭小子來的時候,眼睛就腫了!”
貂蟬聽聽到王允的話,點了點頭,但是開心的淚水卻是一滴接一滴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