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聽完李陽的一番話“當啷”一下,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上,酒水撒了一桌子,心道:“此子好大的野心,廣積糧,緩稱王,逐鹿中原,有著這樣抱負的人,不就是自己一直追求的主公嗎?在試探一番再說吧!”
張遼心道:“大哥呀!這樣的話怎麼能給一個剛見麵的人說,要是傳出去,那......一會要是追隨大哥還則罷了,如若不然,定不能放過此人!”頓時眼中冒出了濃濃的殺機。
婉兒心道:“爹爹說夫君是個做大事的人,沒想到他居然圖的是天下”古代男女不同席,為了方便,李陽將婉兒女扮男裝打扮成了一個書生模樣,所以也跟著坐在了一起!
和人心思都不一樣,李陽直接開口道:“如果文和兄能幫陽的話,軍事之位永遠屬於文和兄,陽認為,天下間也隻有陽可以給你足夠的舞台來發揮你胸中的韜略!”
賈詡心道:“是啊!一直以來也隻有此子知道自己的才能,真要是跟了他,也許此身所學的韜略才可以得到發展的空間,算了,再試試此子的胸襟,如果是心胸狹隘之輩的話,就找機會逃跑。”
拿定主意賈詡對李陽道:“詡已經準備去洛陽投靠四世三公的袁本初,就此告辭!”說完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李陽心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看來還是自己不夠強啊!既不是皇親國戚,也不是勳貴豪強,看來必須要闖出自己的名頭,不然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會發生!”心裏頓時失落無比!
這時候,張遼站起來拿起樸刀準備動手斬殺賈詡。
賈詡心道:“看來還真是一個心胸狹隘之人,看來並非明主!”
李陽見張遼準備動手,嚇出一身冷汗喝道:“二弟住手!”就在張遼一愣間,李陽上前躲過張遼的樸刀道:“二弟,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快退下!”
“大哥,不斬殺此人,今日的話要是傳將出去,會帶來禍端,大哥切不可婦人之仁,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
李陽道:“二弟,為兄知道你是為某著想,但是,文和是千載難逢的謀士,就算是不能為某所用,也不可壞其性命!”
“大哥......唉......!”
李陽從懷裏掏出一塊馬蹄金遞給賈詡道:“文和兄,下去牽上一匹陽的馬,快快離去,免得某的二弟犯渾壞了文和兄的性命,望文和兄能找到明主,記住,陽的大門永遠為文和兄敞開!”
聽到這裏賈詡也是一陣的感動心道:“心胸廣闊,目光長遠,手下有如此忠心之人,看來自己該做出決定了!”
正在李陽勸說賈詡快點離開的時候,賈詡雙膝跪地道:“主公在上,詡日後願伴隨與主公左右!”
這一下,李陽呆住了,怎麼也沒想到,號稱“毒士”的賈詡居然拜自己為主公,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趕緊扶起賈詡,雙手勾住賈詡的胳膊道:“某得先生,大事可期也!”
賈詡投靠與李陽,張遼也開心不已,向著賈詡連連道歉,幾人再次落座,把酒言歡!
這次不再是三人了,加上賈詡已經是四人,一行人一路遊山玩水,被張遼和婉兒手裏的望遠鏡羨慕的直流口水,老是借過來看,一路上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直到三月中,四人才到了洛陽,不愧為都城,街道的兩旁,商鋪酒樓林立,小攤上的叫賣聲不絕於耳,各種各樣的幌子在空中隨著春風搖擺,來來往往的客商行人絡繹不絕,有騎馬的,坐轎的,還有走路的,男男女女,或結伴同行,或一人行走,販夫走卒們,有挑擔的,有推車的,也有趕著驢車馬車行走的,看的人眼花繚亂!
一時間,張遼婉兒,覺得什麼都是那麼的新鮮,幾人走走停停的來到了一家客棧。
一路的車馬勞頓,李陽要了幾間上房,和一桌酒菜,吃喝完畢,各自回房休息,當起來時已經是次日的日上三竿!
留下了張遼幾人,李陽獨自來到街上,向著張貼皇榜的地方走去!這也是李陽問過店小二怎麼買官以後店小二說的!
本來以為不知道要多困難,走到皇榜處一看,一張榜文上,什麼官職都寫在上麵,就是連三公九卿也列於榜上,弄明白以後,李陽再次回到了悅來客棧,將得知的一切細細的講訴給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