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組織語言想要解說的時候又發現又發現不知道怎麼說，直到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的感情自己的感情還真是矛盾而複雜。
若是狠心的人直接坦白了喜歡和愛的區別愛的區別也就罷了，忍一時之痛換永遠的友誼，可是在他心裏可是在他心裏卻有一絲不舍，是不是我太貪心了是不是我太貪心了？他禁不住問自己，想說的話想說的話也遲遲無法出口。
感覺到張欣盛明顯的猶豫、矛盾和為難，燕燕對程怡雯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去安慰李秀琴，自己鎮定了一下情緒，讓慌亂的心勇敢起來，她要在確定一下事情是否無法挽回，也要再問清楚張欣盛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欣盛，姑姑是怎樣的人我很清楚，她的眼光很高，別看她表麵對男人從不動感情，其實在她心裏也一樣想要找到一個她認為值得愛的男人，所以……她選擇的一定是你，是這樣嗎？”
張欣盛機械式地點點頭，依舊保持沉默。
“你確定你愛她嗎？”
沉默了一下，張欣盛緩緩點頭，他告訴自己是愛那個叫羅春麗的女人，因為這個女人為自己做的事情讓他感動。
“那麼你想過我們沒有？我、怡雯和秀琴，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們是這樣嗎？”燕燕用了一個喜歡的字眼，還加重了語氣。
“我……我沒說過不喜歡你們，隻是我們是……”張欣盛澀澀的回答，隻是說到一半就被燕燕迅速打斷：“你也承認喜歡我們，那你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你這麼輕易地絲毫不顧及我們對你的愛的突然對我們說你和別人相愛了，你覺得我們會接受嗎？你不覺得這件事情你應該先和我們商量一下嗎？”
“我……我們……”張欣盛思維有些混亂，仿佛被拉近一個循環不出來的邏輯中，找不出反駁燕燕的話，是喜歡還是愛，如果喜歡就是愛那為什麼沒有對對燕燕她們說出愛，如果喜歡不是愛，那麼自己因喜歡和感激而認為羅春麗是自己談的女朋友，這種關係又不是愛。
更關鍵的是，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心中的那個心結，徐春蕾的名字忽然就像是一道滾雷在他腦海中轟鳴作響，這個自己打定主意一定要成為自己愛人的女人就那樣跳了出來，瞪著讓自己心慌的眼神在質問自己，我呢？你不是最愛的人是我嗎？你不是非我不娶嗎？？？？
無數個問號在他腦海裏碰碰梆梆撞個不休，內丹氣機開始混亂，那氣息化成無數細絲像是受驚的小蛇在身體裏四處亂竄。
“你在猶豫，我看到了你的失措，你開始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對嗎？其實你隻是喜歡姑姑對你的好，並不是真正的愛情，你在欺騙自己的感情，你並不是真的愛她……”
燕燕的話不停地從耳朵裏灌進來，一股腦地化成轟鳴聲，化成徐春蕾的質問，在他的心靈深處拷打著他，那些四散的無法控製的氣機狂風暴雨一般開始肆虐。
天旋地轉，世界突然黑暗起來，“啊！”張欣盛突然大叫一聲，昏倒在地，感覺那意識不受控製的飄蕩在無盡的虛空之中，除此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