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說了,沒想著這家夥居然畏罪自殺!”武翼點點頭又說:“不過也算光棍,這樣算是把所有事都扛在自己身上了,起碼能保住老婆孩子吧?”
“老大,他孩子石濤海不是和你有仇嗎?讓我帶幾個兄弟把他兒子逮出來收拾一頓給你出出氣!”拐子當初在石濤海的帶領下晚上去找張欣盛的麻煩,卻被張欣盛反過來收拾一頓,自然是記憶深刻,心裏也怕張欣盛惦記著這個疙瘩,此時逮住機會表白自己。
武翼大有深意的看了拐子一眼,猶豫了一下說:“一個小孩子家構不成什麼威脅,亮他也翻不起也翻不起什麼波浪,再說石濤海消失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沒必要為了這麼一個小角色為了這麼一個小角色浪費精力。”
拐子嘿嘿了笑沒再接話,看得出他有些不甘心。
對於武翼話裏反對找石濤海的意思,張欣盛理解他為什麼這麼說,怎麼說武翼名義上還是石濤海的徒弟,利用也罷另有所圖另有所圖也罷,多少還有一份香火情在哪裏擺的呢。
所以張欣盛點點頭說:“說起來石濤海也是我的同學,就憑這點我也不能落井下石,就算以前他再怎麼算計我,他老子死了,我們之間的過節就算一了百了了。除非他再算計我,否則我不介意當他是個陌生人。”
“大師兄,你這份胸襟,我武翼佩服!沒說的,以後大師兄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武翼鬆了口氣忙拍著胸脯表態。
拐子微微有些臉燒,瞄了一眼武翼,訕訕說:“老大真不愧是老大,肚子裏能裝船,石濤海既然不見了,那就聽老大的,把他當個屁放了就放了!”
見拐子說這話,張欣盛不由得笑起來,歎了口氣說:“那孩子可不是屁,好大的人了,希望他以後好自為之吧,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也許沒了他老子撐腰,他也能學會怎麼做一個自食其力的普通人吧。”
“大師兄,其實你也沒多大,可我怎麼覺得你的口氣就像是四五十歲人的一樣?”光頭憨憨笑起來,摸摸頭有點好奇。
張欣盛當然不會給他說自己兩世加起來六十都有了,淡淡一笑岔開話題:“眼下石衛國自殺,曾經是公司發展最大的障礙算是沒有了,以後咱們可以埋頭發展了,布縣賭圈的事情你們掌控的怎麼樣了?”
光頭看看拐子,拐子心領神會,說:“有數的固定的賭點都拿下了,暫時給咱們交份子,那些零散的暫時還很難控製,因為都在鄉下,都是臨時性的找幾個人開一莊,很難查到。”
“這就夠了,依我看,給別人看場子收份子錢不如自己開場子,隻要咱們服務好,保障安全,花樣多,沒理由不把布縣乃至整個伊河地區的賭徒吸引過來,對這個我有個想法,咱們一起商量一下。”
聽張欣盛這麼一說,這些人都眼睛一亮,都知道賭場弄好了那就是搖錢樹,日進鬥金那絕不是誇大,加上對張欣盛的頭腦都是實打實的佩服,光看夜市攤子搞得那麼紅火,不知道眼紅多少人。
因此,張欣盛一說要搞賭場,這幾個人頓時大感興趣,身子不受控製的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