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的那家賓館老板娘很凶,聽說還有黑社會背景,我怕他們不會這麼輕易放我離開。”
“黑社會背景?哪家賓館?”張欣盛雙眼寒光一閃。
“信息旅社”
“信息旅社?”張欣盛一聽,這不是拐子的地盤嗎,看樣子王蓉說的黑社會背景就是拐子了,媽的,明明是個混子,還裝你媽黑社會。心裏狠狠鄙視了一下,腰板一直,手一揮說:“怕個鳥……呃……不好意思說錯了,小朋友別怕,中午老師帶你去一趟,有什麼東西要拿回來的還有欠你薪水的統統要回來!”說完張欣盛一抹汗,心念一聲:“好險,差點露出以前本色了!”
王蓉半信半疑,她有些擔心說:“要不我那些東西不要了,咱們不去了,我經常見老板帶著一群流裏流氣的人在旅社賭博,我怕你去吃虧。”
“不會,這是法治社會,GCD的天下,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他們還敢亂來!”張欣盛此時覺得自己形象無比高大,就像是閃閃發光的大山聳立,正氣凜然不可侵犯。卻知道話雖能這麼說,但是你要指望那些混混在你的正義光芒下改邪歸正雙手乖乖奉上小女孩的東西,基本是做夢。
不過是一群混混,又不是沒打過,所以對那些混混而言,能讓他們聽話的不是道理,而是夠硬夠狠的拳頭,當然,還有一樣也具有同樣的威力,那就是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最真不過的事情。
此時,在王蓉的眼裏總是覺得這個年輕帥氣的老師有點猥瑣,世上怎麼能有這個好心近乎於傻子的老師呢?他以為那些流氓是擺設嗎?難道文文弱弱的他還能從凶神惡煞一般的老板老板娘手裏拿走屬於我的東西?是靠他的嘴巴去講道理說服嗎?難道他不知道那些人如果能用道理說服也不會走上黑社會的路嗎?
無數個疑問盤旋在王蓉敏感多疑的腦海中,從家裏出走的那天起,她就發誓不再相信任何人,對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戒備,她本能的認為張欣盛是對她有企圖的,這企圖不外是想指染她年輕的身體。
王蓉知道自己長得不錯,身材又好,在她眼裏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看她的眼神裏充滿著掩飾不住的欲望,就算眼前這個年輕老師再裝的道貌岸然,她也能肯定他的心裏一定是為了這個才伸出援助的手。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作為女人遲早是要找到一個依靠,自己的這具年輕的身體早晚都會屬於某一個男人,隻要他對自己好,能給自己所需要的安全感,就算給他也沒什麼,總比給那些赤裸裸地又想要身體又不肯付出代價的垃圾流氓強多了。
想到這裏,她有偷偷看了看依然沉浸在自我光芒下的張欣盛,心裏不由得怦然心動,人長的帥,又肯罩著自己,出手又大方,也許這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再猶豫,她點點頭小聲說:“那就拜托老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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