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初步的判斷,張欣盛把事情給老爸說了下,希望他在官場上打聽一下是誰在做手腳,雖然老爸沒有實權,但畢竟老爸也是科級領導幹部,人脈還是有一些。
老爸聽說後第一反應就是張欣盛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張欣盛就把石濤海的事情說了下,老爸一聽點點頭說:“石縣長是個護犢子的人,尤其是她的愛人,對孩子的溺愛簡直是沒有原則,加上對我一直態度不冷不熱,很有可能問題就出在這裏,今天我給環保崔局長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崔局長和我的關係還行,估計能問出點內幕來。”說完就匆匆出門去了。
老媽也說,學校有幾個女老師的領導的家屬,她打聽一下。
等都走完,張欣盛想了想,李秀琴的母親在衛生局上班,張欣盛去找李秀琴,問她能不能讓她母親在衛生局打聽下原因。
李秀琴本來就為那天的事情內疚呢,本想找張欣盛解釋一下,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說,這幾天也沒好意思去夜市上,正在家裏心煩意亂。一看張欣盛找上門來了,一時心如鹿撞,不由得暗恨自己,怎麼在小屁孩麵前這麼不淡定。
張欣盛對於那晚的事倒沒什麼想法,無非就是一個出身好點自我感覺良好的人在美女麵前秀一下高雅高貴罷了,就算是說話沒腦子讓人想拍磚,那也和李秀琴張曉溪沒多大關係,所以張欣盛也猜不到李秀琴的心理,依舊和平常一樣若無其事。
李秀琴媽不在家,到了李秀琴屋裏,張欣盛就把來意說了下,李秀琴滿口答應下來,對她來說能幫上張欣盛的忙,也算是彌補一下內疚的心理。
張欣盛一看就準備告辭了,要辦的事情還很多,李秀琴紅著臉說:“臭小子,那晚的事真的對不起,我同學他人就是那樣,回去路上我和張曉溪說他了。不過他來頭挺大的,聽說有外交部的親戚。”
“哦,沒什麼,我說親,你同學是你同學,和你沒什麼關係,這點我還是分得清楚的。”張欣盛看到李秀琴紅臉的樣子挺罕見,不由得打趣起來。
“喂,臭流氓,想討打啊,誰是你親愛的。”李秀琴嬌嗔著伸手去捶張欣盛,張欣盛玩心大起,一把叼住李秀琴的手腕扭了一下,李秀琴哎呦一聲被扭的轉過身去,豐碩的後臀正好頂在張欣盛那活兒上,頓時被刺激的昂首怒舉。張欣盛心裏一突,趕緊放開手,不料李秀琴反手一抓,盡生生抓住支著帳篷的那活兒上,叫道:“張欣盛,這你怎麼口袋裏還帶著棍子呢?頂著我了。”
張欣盛要吐血了,這答案實在沒法回答呀,要命的是李秀琴有捏了捏說:“奇怪,怎麼還有點彈性呢。”說完想到了什麼,閃電般放開手,嗖地竄離張欣盛一米遠,捂著臉說:“張欣盛,你這個壞蛋,又耍流氓了!”
此時,張欣盛欲哭無淚,心想老天爺賜我一場八月大雪吧,那叫個冤枉,什麼是我耍流氓,明明是姑奶奶你在耍流氓好不好?想我七尺男兒冰清玉潔,居然被女的吃豆腐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趕緊閃人!
當下連滾帶爬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