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大狂歡?
為什麼每個人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鄭雋逸抬起手輕輕握住傅任苒的肩膀,眼神帶著醉意,又流露著真情,嗓音略帶沙啞,“任苒,我心裏有個小秘密想告訴你!”
傅任苒心裏一驚,想說我並不想知道你的秘密!
但她一猶豫,隻是張了張嘴,話還沒出口,她已經被摟進了鄭雋逸的懷裏,她的雙手撐在他的腰側,想把他推開,卻聽到他帶著顫意的聲音說話。
“任苒,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點個頭,我們明天就去結婚,好嗎?”
傅任苒頭皮一陣發麻,她輕輕閉上了眼睛,一動都不敢動。
“雋逸哥,你先放開我!”
“任苒!”
傅任苒話剛說完,就聽到臥室裏傳來一聲低沉的喊聲,她和鄭雋逸都是渾身僵硬。
鄭雋逸放開了傅任苒,目光幽幽的望著傅任苒身後站著的男人,又一瞬的失神。
傅任苒順著鄭雋逸的視線,回身望去,隻見裴天辭目光清冷的站在了臥室門口。
“任苒,他是誰?”鄭雋逸閉上了眼睛,止住顫抖的身體,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出聲詢問。
傅任苒垂著眼沉默不語,其實鄭雋逸的心思,她多半是猜的到的,但趙吟吟喜歡他,這就很尷尬了,她如果喜歡鄭雋逸,那她一定不會退讓,但是她對鄭雋逸沒有愛情!
這樣長久的糾纏下去,痛苦的是三個人!
這個時候,這種情況,拒絕一個人,並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不否認,不說話,就可以做到讓他死心。
鄭雋逸難以忍受傅任苒長時間的沉默,低吼了一聲,“你說話啊!”
傅任苒縮了縮肩膀,咬著唇一言不發,裴天辭見狀,上前兩步,將她納入懷中,沉聲道,“請你放尊重一點,任苒沒有必要跟你解釋!”
鄭雋逸忿然轉身離去,步子邁的很大,卻鋃鋃蹌蹌的。
傅任苒心裏有些愧疚,裴天辭那句話說的太重了!
“雋逸哥……”傅任苒正想跟著出門,手臂卻被裴天辭強勢的拉了回來。
“斷然拒絕不是最傷人的,最傷人的是不答應也不拒絕,拖拖拉拉的!”裴天辭滿臉匪色,語氣帶著責備。
傅任苒無視裴天辭陰狠的眼神,冷著臉甩開了他的手,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要說到拖拖拉拉的拒絕,這個世界上無人能及他裴天辭!
他當年如果明明白白的拒絕她,如果沒有給她那麼多錯覺,她也不會愛的那麼深。
一想到這裏,傅任苒心裏就窩著一口氣。
“這話留著對你自己說吧!”傅任苒氣鼓鼓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鎖了門,躺在自己的床上,拿被子捂住了頭。
他不過在這裏躺了不到半個小時,整張床,乃至整個房間都充盈著他的味道。
什麼太累了,什麼喝醉了,根本就是耍無賴!
......
次日,傅任苒打著哈欠,睡眼惺忪的打開房門,徑直走到餐廳,倒了一杯水,剛湊到嘴邊喝了幾口,就聽到門口有開門的響聲,她驀然回轉過頭。
裴天辭提著一袋早點,牽著一隻狗,推開門走入,見傅任苒傻呆呆的站在餐桌邊,一雙眼睛瞪的老大,水水亮亮的,臉上的表情好像見鬼了似的,他正想開口說話,傅任苒倏地像一陣風似的卷回了臥室。
裴天辭低頭笑了笑,換了鞋子,走到餐廳,將早點放在桌上,回到房間,換了一套衣服。
裴天辭走到傅任苒緊閉的房門前,敲了敲,“任苒,出來吃早點!”
門一開,傅任苒已經換好了衣服,不太敢迎視裴天辭,目光淡淡的落在他的領口上,喃喃道,“你哪來我家的鑰匙?”
“你鑰匙就丟在門口的鞋櫃上,我早上起來晨跑順便幫你遛狗,怕你還沒睡醒不給我開門……好了,先吃早飯!”裴天辭拉著她的手徑直走入餐廳,遞給她一杯豆漿和肉包。
傅任苒坐在椅子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咬著肉包,很想叫他走,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於公,裴天辭現在是她的頂頭上司!
於私,裴天辭是她略有感情糾葛的竹馬!
裴天辭將傅任苒糾結彷徨的心思一覽無餘,他輕笑道,“你等會去提車嗎?”
傅任苒垂著頭輕輕嗯了一聲,吸了一口豆漿,她也不想糾結為什麼裴天辭會知道她今天去提車這樣的小事情上。
他一直都是這麼手眼通天!
“我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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