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敘的臉色僵了僵,青白一片,沒法溝通了,他隻好有氣無力的輕歎了一聲,“你閉嘴吧,當我沒說!”
......
傅任苒每晚獨自一個人去小區診所報道,一個多小時就能滴完。
人生起起落落,不如意事常八九,可與語人無二三,一個人挨的久了,都扛過去了以後,就會變的安靜,享受。
孤獨,不過是下班回到家,一室清冷,無人問你粥可溫?
盡管如此,兩個人的風景也未必更好看。
疼痛是世界給的,病卻要自己好。
連打了三天點滴,身材體總算恢複了健康,隻是牙還在隱隱約約的疼著。
葉敘每天早上來接她上班,晚上帶她去吃飯,再也沒有說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也沒有不軌的舉動,他斂了之前那些露骨的鋒芒,總是清清淺淺的看著她,眼神多情而堅定,卻又不放肆,一時間她有些琢磨不透。
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
周五晚上,葉敘的車停在了南旎灣小區的門口,傅任苒坐在副駕駛座上,實在忍不住說了一句,“葉總,這些天謝謝你了,我明天就能提車了,你以後不用接我上下班了!”
葉敘側過頭望向傅任苒,嘴邊扯出一抹弧度,笑的一臉狐狸相,語氣卻堅定且不容商量,“傅任苒,我現在正式的通知你,我看上你了!雖然你把你自己放在了珠穆朗瑪峰的山頂上,但我就喜歡征服!”
傅任苒微微怔了怔,那天的話果然都白說了,她輕扯嘴角,隨口接話道,“好吧,那我對葉總……拭目以待!”說話的同時,伸手拉開車門的門把,沒有一絲猶豫的下車離開。
葉敘透過玻璃看向那抹漸行漸遠的倩影,直到消失不見,他的眸色漸漸變深,隨後掛檔,駛離。
傅任苒回到家裏,洗完澡,往臉上貼了片麵膜,半躺在床頭,拿過放置在一邊的筆記本電腦,正在收發郵件。
傅任苒隱隱約約好像聽到敲門的聲音,她敲擊在鍵盤的手一頓,豎起了耳朵靜靜的等待了一會,聲音消弭的太快,她心想半夜三更的誰會來找她,便沒有在意,也許是隔壁家的吧!
床頭正在充電的手機適時響了起來,她側頭一看,是裴天辭!
她拿過手機,捂住胸口,輕輕滑開手機接聽,“裴總,晚上好!”
“開門!”
“……”傅任苒如遭雷劈。
她迅速下了床,趿著拖鞋小跑到門口,趴在貓眼上,眯著一隻眼睛朝外看。
裴天辭高大的身子斜倚在門邊,垂著頭,看不清表情。
傅任苒隻看了一眼,便慌亂的不知所措,她急忙跑回房間的浴室裏,摘掉了臉上的麵膜,心裏一陣肉疼,這麼貴的麵膜還沒在臉上待夠五分鍾!
出了浴室,她又隨手拎過一件外套披上,才敢朝外走去。
一打開門,巨大的酒氣撲麵而來,原本垂著頭的裴天辭也適時的抬起頭看向她,淡淡的一笑。
“你喝了多少酒?”傅任苒驚訝的問道。
裴天辭站直了身體,單手撐在門框上,雙眼有些迷離,輕輕的反問道,“你睡了嗎?敲了這麼久才開門?”
“嗯,準備睡了。”傅任苒站在門口頗為躊躇,也沒有說請他進來,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問他,這麼晚了來這幹嘛!
裴天辭也不說話,也不走,好像在等什麼似的。
臥室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傅任苒鬆了一口氣,簡直就是救命鈴聲啊!
“你先進來坐會吧,我接個電話!”傅任苒笑著說完,便轉身回房,接聽了電話。
裴天辭熟門熟路的脫了鞋子,打開櫃子,拿出了上次他穿的拖鞋換上,一路走向客廳。
剛走到客廳,見傅任苒躲在臥室接聽手機,聲音很細小,聽不真切,她的房門大開,他不由自主的腳尖一轉,走到她臥室門口,雙手抱胸斜倚在門邊,閉目養神。
“雋逸哥,不好意思,今天太晚了,我已經換了睡衣準備睡覺了,我不想出去了。”傅任苒坐在床頭,溫柔委婉的拒絕道。
傅任苒掛了電話之後,站起身走向客廳,剛一出門就見到斜靠在一旁快睡著了的裴天辭,她嚇的渾身一抖,不請自來的瘟神總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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