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雷凱已經中專畢業參加工作了,並且逐漸的春風得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像一個突然登基做了皇帝的叫花子,每過一段時間就必須得苟且一下陳眠雪,否則,他簡直連日子都過不好了。
那種類似毒癮的畸形欲望不僅僅死死的困擾著已經炙手可熱香車寶馬的雷凱,更給白癡陳眠雪一家帶來無盡的災難和羞恥。
不過,現在還沉浸在極度發泄快感的雷凱和陳眠雪暫時都還不可能去思考一下以後會發生什麼樣不可預知的事情?
先站起來的雷凱走出去對自己做了簡單的清洗。
歸根結底,雷凱還是害怕陳德生夫妻會突然的殺回來,畢竟,一個傻瓜丫頭的話不能全信的。
值得謝天謝地的是,陳眠雪還算是沒有撒謊,最少陳德生夫妻目前還沒有回來的跡象。
不知道出於什麼念頭,雷凱又返回陳眠雪的房間,親自幫陳眠雪收拾了一下殘局,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那些髒汙,然後又給陳眠雪收拾了一下衣服,叫她穿好。
癡傻的陳眠雪並不知道很好的去掩飾羞恥,她不時用手去探自己身體的下麵,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看得出,雷凱確實弄得她那裏很疼很疼。
本來想趕緊溜走的雷凱心裏多少有些愧疚,出於一種想哄哄陳眠雪分散她一下痛苦,叫她不要在陳德生夫妻麵前胡亂說話的的念頭,雷凱又走到陳眠雪的床邊坐下,並且把穿好衣服的陳眠雪抱到自己的腿上。
陳眠雪像一隻溫順的羔羊,立刻乖乖的依偎在雷凱懷裏。
她這副乖巧的小模樣確實在瞬間叫雷凱有些心動。
雷凱不禁又親了親吻了陳眠雪紅潤的嘴唇。
也許畢竟是剛剛的歡愉過,而且還是那種你情我願的歡愉,出於一時的衝動,雷凱破天荒的拔出自己作為瀟灑標誌的掛在襯衫口袋上的鋼筆。
他旋開筆帽,然後柔聲對陳眠雪說道:“來,小雪,我教你寫你自己的名字好不好?你們家都是文化人,可是,你連你自己的名字都還不會寫吧?”
陳眠雪的臉上頓時出現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要知道,父親和哥哥的那些筆啊書本啊,對於她來說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家人連帶她出門都很少,更是從來就沒有提及過叫她去學校讀書,一個白癡,話都說不全,能去學校讀書那不是笑話嗎?
但是,現在的雷凱卻敏銳的覺察到陳眠雪好像並不像她家人說的那樣傻。
雷凱覺得陳眠雪其實並不是那麼白癡,她好像隻是不那麼善於表達而已。
換句話說,雷凱覺得陳家的這個丫頭可能被他們家那些自以為聰明的人一起虐待的傻掉了。
所以他才突發奇想的要教她寫她自己的名字。
當時的雷凱並沒有多少其他的想法,很多年以後,他總是覺得他其實是下意識的想用教會陳眠雪寫字的方法來紀念這次的奇怪緣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