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詩詩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的,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聽到吳詩詩的笑聲,楚河就更鬱悶,看著吳詩詩捂著肚子,直接上去就拍了她一下頭,“哦!你幹嘛,疼!注意點!”
顧婉兒沒好氣的瞪著楚河,她可是芭比學院的一大霸王的老婆,平時誰敢這麼對她?不過也許是一物降一物吧,她對楚河就是展現不出那種霸王之氣。
“還笑不笑?笑不笑?讓你笑我,讓你多笑會兒!”楚河一邊撓著吳詩詩的小腰一邊威脅道。
“哈哈哈······”吳詩詩被撓的隻能笑了,連說話都說不出了。
顧婉兒有點看不下去了,這可是她老婆!
“咳咳,楚河你······”
······
“涼涼夜色為你思念成河······”
楚河還在調戲著吳詩詩,這時候楚河的手機響了······
楚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吳詩詩也趁機溜到一邊,笑得都沒勁了,哎喲!
“喂,您是哪位?”楚河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直接問道。
他這個號碼是回國之後才辦的,知道這個號碼的人也沒有幾個,怎麼還會有不認識的給自己打電話呢?楚河也很奇怪。
“你好,是楚河先生對吧?”電話那邊是的一道渾厚的聲音。
嗯?!楚河更奇怪了,這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這聲音怎麼好像在哪聽到過,這麼熟悉?
“對,我是,你是?我們之前見過嗎?”楚河忍不住問道。
“是誰啊?!出什麼事了嗎?”吳詩詩和翁馨有點擔憂地問道,顧婉兒看到楚河的語氣和表情覺得有些不對勁。
楚河朝著吳詩詩和翁馨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麼事情。
然後繼續跟電話那邊的人對話。
“當然見過了,我是之前的那個刀疤啊!您還記得嗎?”那邊一如既往地沒有任何語氣變化的說道,隻是聲音越發恭敬。
“哦,是你啊?有什麼事嗎?難道是不服氣,還想打一架?”楚河將左手插在褲兜裏,漫不經心地說道。
“咳咳,怎麼可能呢?楚哥你說笑了,您這麼強的人,我還找您麻煩這不是找死嗎?”
刀疤回去第一時間就是讓手下給楚河打錢,然後再去包紮傷口。
“哦?”楚河眉毛一挑。
“那你是有什麼事?”楚河還真想不出這個自稱是一個黑社會老大的人有什麼事能過來找自己。
“沒啥事,就是小弟我想為之前的事道歉,明天在天成酒店設下了宴席,希望您賞臉,我刀疤一定掃榻而迎。”
楚河微微一笑,沒有在意他的用詞不當。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他有足夠的自信,完全不需這種混混。
“沒問題,你把地址發給我,明天如果臨時沒事的話,我就過去。”
“好嘞!我等會將地點和時間發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