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不管怎樣總比每天像個米蟲,呆在這別墅坐吃等死好。
期間粥粥給我寄來一封信,短短的幾句話中有七八個錯別字,不過看得出他寫得很用心,也是他本人的手筆。
隻是這個科技發達的社會下,他竟然會想到給我寫信,我十分憂心他究竟被宮贏天給扔在哪兒去了。
信的內容大致如下。
親愛的老媽:
我現在在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師傅說要半個月才能回來一次,雖然剛開始功課很辛苦,不過師兄們對我很好,所以你不用擔心啦。
對了,這裏風景不錯,下次我帶你來看看,我還學會了很多單詞。雖然是被師傅逼的。
還有你得記著帶我去看故宮啊!
愛你的兒子。
我拿著信仔細研究,並且擔憂的分析出粥粥現在所在的地理位置,有可能是座山頂的寺廟,不然怎麼會有師傅師兄和風景這種東西,但是他又說了他學了單詞我的神啊,他究竟在哪兒?
我拿著信去問王嫂,她說她也不清楚,因為粥粥的學校不是她安排的,是宮贏天命其他手下安排的。
我暈了一暈,聯想到宮贏天父母的背景,再加上宮贏天那性子。得出的結論是粥粥半個月後,有可能會穿著一身灰色僧袍,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然後一手並在胸前對我口喧佛號,後麵的對話將會夾雜著英文,然後有事兒沒事便找宮贏天的手下切磋武藝當然也有可能是一身黑色風衣,脖子上畫著一根白圍巾
多麼可怕的未來啊!
我終於忍不住主動打電話給宮贏天,問粥粥的下落。
電話那頭的宮贏天正在開會,對我打來的電話驚詫了半天,發現我隻是問問粥粥的下落後,又恢複往日的不鹹不淡的口吻。
我擔憂道:“宮贏天,你把我兒子弄哪兒去了?他要是”
我話還未說完,電話那頭便截斷:“蘇小小你好不容易想起來打個電話,就是為了問我這麼無聊的問題?我告訴你,我把他賣到非洲去了,有本事自己買張機票去接啊!”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這話,是句不科學的玩笑話,所以幾乎當了真。
“什麼!你把他賣了!”
“……”電話那頭直接掛機。
我氣昏了頭,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想了半天,發現剛才他說的不大像真的。他再怎麼不靠譜,也不至於將他親兒子給賣了,細想之下他這麼說該不會還記著我在車站時說的,給張機票非洲都敢去吧?
他這人真是太能記仇了,也是我自己太衝動又被他耍了。
掂量了半天,我再次將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那頭響了半天終於有人接聽了,不過卻是個女人的聲音。
這女人自稱是他的秘書,我正在想文雅什麼時候被他炒魷魚了,後來終於聽出來這個女人的聲音是葉鈴。看來宮大boss又多了一位美女秘書!
“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清咳一聲道:“我是蘇小小。”
還未等我好好措辭,電話那頭的聲音立馬又換成了宮贏天。
“什麼事,說!”
我一愣,低聲道:“我不想繼續呆在這裏了,我想回來正式工作。”我加重了“正式”兩個字,委婉的表達了是正式策劃部的工作,而不是什麼高級茶水工。
電話那頭沉默三秒:“既然你這麼閑不住,我這裏倒是有個項目,可以讓你試試。”
“什麼項目?”
“對你應該不算太難,隻是一個度假村開發的項目調查,如果你接受,就有七天的時間去做好這件事。如果做不好,你可能又要繼續當茶水工”
我斬釘截鐵道:“謝謝,我接受,在哪兒?”
“地點是個叫永寧鄉的鄉鎮,待會兒我讓人把資料拿給你。”
有些事情我佛說得好,福禍因果不拿起,就永遠放不下,就像此時我和宮贏天的因果,一步步演變成莫名的約定,可能這就是我和他的因果解決方案。
不經曆,便不能讓人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