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年我們上t大去酒吧,我也是幫許嬌和藍齊製造機會約他們出來的。”
她語無倫次的說了許多,也就這兩件於我當年要緊些。
明明也知道了她是有苦衷的,可我當年就該被她的友誼,這樣踐踏嗎?
“別說了!”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喊出來。然後一把推開她沒有方向的跑開了。
或許我不該這麼偏激,不過,不過,我需要時間去想想清楚,這場雨正好有這個功效。淋得夠了,或許我就想清楚了
“蘇小小!”身後的趙文文奮力的大喊了一聲,隻停在原地哭泣,聲音帶著彷徨害怕和擔心。
或許她是在擔心我們的友誼終於走到了盡頭我不知道!
漫無目的的不知道跑了多久,竟然不知不覺得的跑到一座大橋上,橋上風雨更大我停下打了個冷戰。
我這模樣自然不好回去讓粥粥看見,我可以給他十分的笑,卻不能給他半分悲傷,因為我是他的支柱,絕對不能在他麵前倒下。
淩晨一點的時間,四下除了霓虹閃耀,路上行人也沒幾個,連路過的車都少的可憐。
我淒涼的看了一眼自己,除了一身睡衣加拖鞋,和手裏握著的一個快要被雨水淋濕的手機,便再無長物。
靠著欄杆看了一會兒漆黑的河麵,我覺得明天怕是逃不過感冒的命運了。
就在此時手機卻忽然響了,鈴聲肆無忌憚的依舊響著“早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我自嘲的笑了一下,這情景被這歌詞唱得多符合啊。
早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你又何必一往情深,原來這個道理我不是早就明白了嗎?
這手機被淋了這麼多雨水它還能響起來,我十分佩服這款手機的製造商。
來電顯示是藍齊,我完全沒想到此刻他還能給我打過來,不知是看我之前打的未接來電,還是被趙文文通風報信了!
我吐出一口氣,還是按了接聽。
電話那頭顯得很是焦急和慌張,連聲音都有些沙啞:“小小,你現在在哪?把地址告訴我,我馬上過來接你!”
接我?早幹什麼去了?
我忍著抽泣大風雨裏平靜道:“藍齊我和曲湘長得是不是真的很像?”
“你,別胡說。”
這樣的回答,似乎已經解開了我心裏所有的疑惑,有什麼東西,似乎在胸腔裏碎了。
藍齊,你好像不是從前的你自己了,我忽然有些不大認識你。原來從前是假的,現在也更深奧,我該怎麼辦?
身子仿佛晃了兩晃,我那價值700多的手機,頓時從手裏滑落掉在了地上的積水裏,在燈光滅了的那一刻,我微愣覺得這手機算是徹底報廢,我損失大了!
可還未等我來得及為手機默哀一下,身後忽然傳來一股大力將我拉進身後一個結實的懷抱,恍惚間,這感覺倒是熟得很
頭上接著有微怒的聲音傳來:“你做什麼?”
我被他這麼用力拉著撞在他懷裏,把本來就有些昏沉的頭就撞得更暈了。不過雖是如此,可我也還能分清楚,剛才明明是這位抱著我的仁兄忽然出現抱著我,卻著實不是我在做什麼。
恩,我剛才在幹什麼來著?不就是想上前兩步撿一下報廢的手機嘛!該不會他以為我要跳河?這麼著急幹嘛,其實我還不至於傻得輕生。
待我抬頭艱難的看清來人時,卻驚訝了,這位剛才像是要好心“救我”的男人,竟然是boss宮贏天!
我條件反射的從他懷裏掙紮出來,結果掙紮半天卻沒能成功,正要解釋一下,卻聽他道。
“有什麼想不開的,非要這麼折磨自己,大半夜淋著雨來這裏跳河!”他的語氣帶著關心的怒氣。
我徹底暈了:“跳河?Boss你想到哪兒去了,我隻是”
接下來的話卻被淹沒在吻裏,霸道粗暴的吻沒有征兆的突然落下,從最開始在唇上啃咬吸允,到待我反應過來已有靈巧的舌滑進我嘴裏糾纏。一瞬間臉上我感覺自己臉上的顏色應該已經由白轉紅再轉黑!
今晚夜色下發生的事,實在太詭異了,boss他這大半夜的,到底又是從哪裏冒出來找到我,還鬧出這麼大的誤會繼而輕薄我
記不得是怎麼憤憤推開他的,或許是他自己放開我的,我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抬起手來卻沒敢照著他臉上打下去
隻能帶著赤紅的雙目死死的盯著他,心裏已經悄悄決定我要辭職!
半晌他卻忽然抓住我抬起的手,臉上笑得有些詭異:“蘇小小,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