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她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卻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譚欣銘笑了,笑的淒淒慘慘,笑的夏安安都覺得瘮的慌。
“嗬嗬嗬……”她笑自己的癡情。“嗬嗬嗬……”她笑自己的無奈。“嗬嗬嗬”她笑人世間的不公平。
“我不承認!”譚欣銘臉上的笑容還沒有來得及撤去,凶神惡煞的表情就來覆蓋。所以她現在的整張臉是扭曲的,說不出的詭異。
她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似乎是喝醉了酒。
“我不會承認的!就憑你們隨便找來一個人指控我,我就要承認嗎?簡直是笑話!夏安安,我告訴你,有本事你就告我去,你看法官會不會相信!那麼非法拘禁,非法逼供,單憑這些,你也是要坐牢的!”
夏安安看著她這幅樣子,心想特麼的看上去跟瘋了一樣,沒想到腦子這麼好使,還真是優等生,一點都不上套。
她轉身看向陸楚言,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我不是沒有試過,可你看到了,我鬥不過她。
討回公道神馬的隻能靠我自己的幻想。精神勝利一下。說服自己她是壞人,壞人會遭報應。我是好人,好人就有好夢。
可現實特麼的從來不是如此!”
“安安……”陸楚言輕聲喚道。
“恩?”夏安安抬了抬眼皮。
“你什麼時候學的髒話?”
夏安安翻了個白眼,隻想送他一句媽賣批。都特麼什麼時候了,還跟我講和諧社會文明禮儀。若不是靠著幾句髒話發泄發泄,事事不順的夏安安早就精神分裂抑鬱而亡了好麼。
“我的公道還沒有討回呢。在你的幻想裏都沒有。”陸楚言說。
夏安安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陸楚言使了個眼色命人將譚欣銘重新摁回到座位上。
“譚欣銘,我問你,我真的有跟你說過,等安安生下孩子就跟她離婚,帶著孩子跟你結婚的話嗎?”陸楚言問。
譚欣銘聽到這個問題,盯著陸楚言看了三秒,然後又看了看他身邊坐著的夏安安,突然又笑了起來。
“陸楚言啊陸楚言,這就是你今天叫我的目的?為了安撫你身邊的這個女人?”
譚欣銘右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然後又摸著自己的臉龐,然後又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這一串動作做完,像是啟動了什麼機關似的,右手不聽使喚了一般,各種小動作都出來了。還不時地抽抽鼻子,抹抹眼淚。
夏安安覺得她那隻手似乎跟多餘的一樣,根本無處安放,讓人看著都別扭。
陸楚言卻一點都不別扭,他示意身邊的一個保鏢。保鏢一把拿起了譚欣銘的手包,從裏邊掏出一個十分精致的鐵盒。鐵盒裏裝滿了細細的香煙。
夏安安撇撇嘴:原來譚欣銘還是個煙民。
譚欣銘顧不上什麼了,就著保鏢手裏的火,吧嗒吧嗒抽上了。
一股香煙噴出來,她立刻鎮定了許多。冷笑一聲:“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吸毒。”
吸毒!?夏安安驚愕極了。